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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018 09 23</p><p>我很喜欢王开岭在《古典之殇》 里面写的几篇文章,这些可能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毕竟我还有大半本没看完。最喜欢的一篇是《谁偷走了夜里的黑》,他写道,夜的美德在于,其遮蔽性给人们营造了一种社会文化:个体感和隐私性。</p><p>如果说,白昼之人,不得不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下演绎集体生活模式,那么黑则让人生从“广场状态”移入角落状态,夜成了除住宅空间外更辽阔的私人舞台。所以,“夜生活”即同义为私生活。</p><p>虽然我是一个很胆小很怕黑的人,但是我总是会很期待夜晚的到来。也许王开岭认为只有黑才是夜的真谛,我觉得不然,我心中的夜也是漆黑的但也不是一味的单调,而是要配着路边昏黄的路灯和皎洁的月光,朦朦胧胧的。但也包含着自己的一些私心,我总是固执的认为在灯光较暗的地方,我的美才会 ……[ 展开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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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018 09 26</p><p>今天想谈谈故乡。</p><p>这一段话是摘自《古典之殇》。</p><p> 美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奥罗姆认为:“地点是人类活动最重要最基本的发生地。没有地点,人类就不存在”。其实故乡的全部含义都将落实在“地点”和它养育的内容上。简言之,故乡的文化任务,即演示“一方水土一方人”的逻辑,即探究一个人的身世和成长,即追溯他那些重要的生命特征和精神基因之来源、之出处。若抛开此任务,“故乡”将虚脱成一记空词、一朵谎花。</p><p>漳州,我不知道这称不称的上是我的故乡,因为就目前来说我还没有完全离开过这个城市,而故乡“故”顾名思义就是以往的。但我很愿意称这个美丽可爱的小城是我的故乡。</p><p>虽然漳州不过是个不知 ……[ 展开全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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