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坏文化，首先是枭雄文化。……其次是不妥协文化。这种心态导致中国人很难从谈判中过得利益，经常吃亏。……中国人的谈判都是让人拿着枪顶着后脖子才谈完的。没有人愿意发自内心地去谈判，也不懂得找一个中间点，双方说和。因此这种不妥协的文化中，社会交易成本极高。……第三是推卸文化。……中国人这种推卸文化导致我们严重缺乏反思精神，出了什么事一定都是先从别人身上找原因，自己永远不承担责任，怨天尤人，不是赖领导就是赖制度，总之先把自己摘干净再说。这就是我们的社会走向文明的最大阻力。

王朔当的是海军，复员后无所事事，就分到北京医药公司。用他的原话讲就是卖假药的，到处推销药品。你不要看他后来有多么风光，最早就是一个推销药品的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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