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规范无调性写作,勋伯格又从过往技法中整理出“十二音列”[注:十二音列技巧(twelve-tone technique),勋伯格在开始写作无调性音乐之后,为了使作品排除调性因素的干扰,并找出替代调性的结构力,于1921年所研发出的作曲技法。他让十二个音等量齐观没有调性音乐的从属关系。一个音出现后在其他十一音尚未依次出现一遍前,不得重复,且音列结构必须排除调性因素。序列出现后(原型),以逆行( Retrograde)倒影( Inversion)倒影逆行( Retrograde of Inversion)等手法变形发展,序列自始至终贯串于作品,以此致性为音乐带来结构力与统一感]而成新的音乐结构力。他的两大门生贝尔格( Alban Berg,1885-1935)和韦伯恩( AntonWebern,1883-1945),各以不同个性展现所学。贝尔格是彻底的浪漫派。即使也会运用音列,即使也强烈表现,他将十二音建筑在调性和弦之上,偷渡昔日传统美学。反观韦伯恩倒是全心发展老师的技法,谱曲极其精雕细琢,缜密高妙成前所未见的微观世界。他的作品都很短小,其细腻的对称结构、音色关系与时空调和,宛如真空中切割完美的钻石,既冷然焕发夺目光彩,更照亮二十世纪后半的音乐创作,成为较勋伯格影响更大的“序列主义”( Serialism)[注:序列主义( Serialism),勋伯格的“十二音列”仅规范音高,韦伯恩的序列却连时值、力度、音色等等都要控制,展现作曲家无微不至的思考与设计。序列主义在二战后不断发展,以理性甚至数学化的控制摒弃传统音乐的各种结构因素,
也和昔日浪漫主义分道扬镳]宗师。他们三人被称作“第二维也纳乐派”( Zweite Wiener Schule),在新时代重铸德奥音乐的辉煌传承。
马勒( Gustav Mahler,1860-1911)是锱铢必较的管弦效果家。作为指挥,执掌国家歌剧院的他位高权重,受人尊敬;作为作曲家,他永远彷徨,在无止境的自我质疑中以音乐诉说充盈宇宙的感伤。他的音乐将深邃庞杂与简约朴实合而为一,各种冲突元素皆能置于他的交响曲,每曲都是一个世界。在世纪之交,眼见美好时代即将离去,马勒逃往童年,寻找失落乐
土。歌曲集《少年的魔角》( Des Knaben Wunderhorn)以童稚质朴看尽世间残酷,以此出发的第一至四号交响曲都可见魔号身影。交响曲第五号和第六号《悲剧》则是新出发,后者结构之精更是不凡成就。之后经过实验性质的第七,与声响宛如“宇宙运行”的第八号,马勒写下《大地之歌》和第九号交响曲》两部经典,最后留下未完成的十号辞世。
法国号左右逢源,虽然极为难学,却无比重要。
也和昔日浪漫主义分道扬镳]宗师。他们三人被称作“第二维也纳乐派”( Zweite Wiener Schule),在新时代重铸德奥音乐的辉煌传承。
土。歌曲集《少年的魔角》( Des Knaben Wunderhorn)以童稚质朴看尽世间残酷,以此出发的第一至四号交响曲都可见魔号身影。交响曲第五号和第六号《悲剧》则是新出发,后者结构之精更是不凡成就。之后经过实验性质的第七,与声响宛如“宇宙运行”的第八号,马勒写下《大地之歌》和第九号交响曲》两部经典,最后留下未完成的十号辞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