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绘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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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悲伤装扮成喜剧,这是人的特权。宗方氏这么做了。“无聊”若映入人的眼里,我打算将它演化为喜剧。照他的说法,演员和观众,人可以扮演两种角色。他自鸣得意,打开面对庭院的障子,隔着榻根米走廊,立着一道玻璃窗。一只守宫为躲避雨水,紧紧贴在玻璃上,可以看到那仿佛里外翻转的粗糙而航脏的纱布一般的肚子。拉开玻璃窗,猛然听到落在绿叶上的雨声变大了。他站在那儿,晃动着瓶子。他跟着瓶内,也许那液体只是闷声不响地考虑自己的事吧。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