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中世纪，就存在一个引人发笑却又洞察入微的奇妙说法，用来解释女人的阴道对她智力的操控。首先假设阴道是一只小动物，藏匿于女性小腹处，而它日常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当缺乏爱情的滋润时，饥饿的阴道便会离开它的洞穴，就像饿狼走出森林一样。然后，它会在女人的身体里四处游荡，寻找食物。可是在女人的身体里，什么东西和精液最像呢?她灰色的脑浆。于是阴道便爬上头部，开始吸食大脑。它变得歇斯底里，它开始『胡搞』，『乱来』。」

「或许吧，有可能。」安布鲁瓦斯插了进来。「但是，如果说『阴道理论』构成了愚蠢的积极形式，那么它依然需要拿出所有真正的积极性来给大家看，我想说的是它构成的幸福源泉。它是如此强大，以至于无论男女，无论智商高低，缺少了阴道的阴影，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群没有灵魂的可怜鬼。你们记得彼得·史勒密尔吗？沙米索作品的主人公，那个把自己的影子出卖给魔鬼的人。他以为把影子出卖给这个恶魔就可以骗取他的信任，从而得到一笔财富，但其实一点儿都没有。事实上他从此以后便失去了灵魂，而且还引起所有遇到他的人心中强烈的反感。至于那个没有了阴影庇护的女人，她甚至比史勒密尔更加悲惨，因为她失去了一切。女人是男人的阴影，而男人愿意生活在这阴影之下，因为正是那里带给他热情和色彩。阳光使树叶生长，但是它停止了根部的发展，那是只有在夜深时才能进行的生长过程。我们应该把歌德和他绝大多数作品持有的色彩理论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