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从我的梦境和直觉。当我这么做时,事情似乎颇为顺利;反之,就有些不对劲。我仍然觉得,前辈大师就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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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我”,突然化身为千千万万个人,时而为高官,时而为奴仆,时而得意一生,接着可能穷困一辈子。在一个“一生”里,我们只看到一个“我”;在缺乏“前世观”的视框下,我们总是固执地把这个“我”紧紧地怀抱着,过度认真地对待它。可是一旦把这个“我”放在千古里看,它只是我们亘古生命脉中的一个人相。于是,把自己放在“不止一生”的观照里,“我”突然被提升到一个较高智慧的位置来观想——那是一种超越生死的解放感。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