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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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克里福德也是一个叛逆者:甚至叛逆自己的阶级。也许“叛逆”这个词用得过火了:太过火了。他只是碰上了年轻人反传统、反任何一种现实权威的普遍潮流。父辈人都是可笑的:他自己固执的父亲最为可笑。政府都是可笑的:我们自己这个等着瞧的政府尤其可笑。军队是可笑的,老派的将军们全都可笑,红脸的吉治纳将军尤甚。甚至连战争也是可笑的,尽管它杀了很多人。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