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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我这里是停滞的,生活在我这里蜷缩在颈瓶中,我没有追求,不懂学习,或者说不懂学习是为了什么。那个为了知识本身而狂热的年龄已经不知不觉离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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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楼看地面,又是在晚上,那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有些很奇妙的感觉会很奇妙地诞生,在某一刹那,我真的想跳下去,做小鸟展翅的动作,用一次最逼真的模拟飞翔来圆自己飞翔的幻想,然后我会很累,一定很想休息,于是我能很轻松又舒服地睡着,睡啊,睡啊,不停地睡,睡得饱饱的,梦里不再有韩铭,不再有那些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需要去实现的目标,不再有自己,只有清蓝色的一对对翅膀在自由扇动
我没有跳下去,我不能,我很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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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可以对男人产生这样的感情,我会对男人的身体那么依恋。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很讨厌男人的身体。”廖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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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每次对我的拥抱都是很安静、很纯粹的。但是一开始我就不能从韩铭那里得到同样的感觉。他的吻像坍塌的城墙,他的手像战场上的乱箭。这让我措手不及。我只能盲目地迎合,为什么要迎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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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多么恐怖的一个词语,等待——有什么意义?
我值得别人为我而等待么?值得么?我什么也不是,我成天昏昏欲睡,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石头缝里钻出来的,也不在乎明天去干嘛。我没有所谓的气质,在几百人的大课上,我会把腿蜷起来,用抱作一团的姿势听课——只因为那样舒服。我还会喝酒、骂人。我曾经花四年去暗恋一个白痴,可见我的眼光多么的低俗。
爱我的人都不了解我,了解我的人都不爱我——绝对的。
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