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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伦曾一再对她耳提面命:“我的宝贝,一个淑女接受绅士的礼物,只限于糖果、鲜花,或许还可以接受诗集或纪念册或小瓶花露水什么的。贵重物品千万不能接受,就是未婚夫送的也不接受。绝对不能接受赠送的首饰或衣物,就是手套或手帕也不行。要是你接受这种礼物,男人就知道你不是个淑女,就要对你放肆了。”
——第十三章
其实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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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告诉斯佳丽说,她的真实个性和惊人的活力比她打算采取的任何假面具更加迷人。要是有人对她这么说,她准会高兴,却不会相信。她置身其中的文明社会也不会相信因为女人的本性当时受到的轻视可谓空前绝后。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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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拉尔德那双犀利的蓝眼睛注意到了邻居的房屋收拾得多么整洁有序,穿着窸窣作响的长裙、头发梳得光光的太太们多么挥洒自如地指挥着奴仆们干活儿。他对这些女人从清晨直到午夜的活动毫无了解,不知道她们要照料一日三餐、照料孩子、做针线、洗衣物,等等。他只看到了表面上的情形,而这表面的情形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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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伦的生活既不安逸,也不幸福,不过她并没有指望过安逸的生活,至于生活不幸福,那也是女人的命。这世界是男人的世界,这道理她认了。男人拥有钱财,女人管理钱财。女人管得好男人说那是自己的功劳,女人还得夸男人聪明能干。男人手上扎了根刺儿就疼得像公牛一样大吼大叫,女人生孩子都要强忍着不敢呻吟,生怕吵得男人心烦。男人粗言秽语,经常喝醉。女人听了不中听的话要当没听见,还得把醉汉扶上床,不能有半句怨言。男人举止粗鲁,嘴没遮拦;女人总是心肠慈悲、宽容大方。
——第三章
男作家可能就不会写上这么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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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古怪可不是说疯。他的古怪样儿和别人都不一样,不像卡尔弗特家的人那样能把全部家当都赌在一匹马身上,也不像塔尔顿家的人那样经常喝得酩酊大醉,也不像方丹家的人那样头脑发热、疯狂粗野,动不动就想要人的命。那种怪是容易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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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跟我说真话,对书啦,诗啦,音乐啦,油画啦,以及这一类没用的玩意儿,他说的那些废话,你能理解吗?”
……
“你对任何一个男人的了解都少得可怜,更不用说对阿希礼了。没有哪个妻子能把丈夫改变一厘一毫,你可别忘了这一点。至于说改变韦尔克斯家的人——那你就更不用梦想了!他们一家子全都那样,多少年来一直没变过。很可能以后永远都是那样。我告你,那一家天生都是怪人。瞧瞧他们那德行,一会儿跑到纽约,一会儿跑到波士顿,为的就是去听歌剧、看油画。还从北佬那里一木箱一木箱地订购法国书和德国书!一家人整天就知道坐在那里看书,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黄粱美梦,把大好的时光统统浪费掉了,本该去打猎,去玩牌,去干那些正经男子汉该干的事嘛。”
——第二章
原来有文化,兴趣高雅这么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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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刚被佐治亚大学开除,这是两年里第四所开除他们的学校了。他们的两个哥哥汤姆和博伊德也随着回了家,因为他们不愿留在不欢迎他们这对孪生弟弟的学校里继续念书。
——第一章
不愧是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