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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书摘:1928

此书摘本创建于:2018-07-29

回访历史

  • 作者:[美]伊娃·霍夫曼
  •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 定价:
  • ISBN:9787305206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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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0 摘录
    内容提要
    1989年前后,东欧各国的政治经济制度发生根本性改变。人们曾经深恶痛绝,同时自己的生活又深植于其中的世界观解体,长期承袭的生活方式被迫重置。《回访历史》是伊娃·霍夫曼在东欧游历的记录。她在1989年返回故乡,见证波兰、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以及正在分裂为两个国家的捷克斯洛伐克,如何“创造他们的历史”。借由与当地各阶层民众的谈话,以及对所见所感的忠实记录,本书呈现了当时东欧政治、经济、思想、文化、日常生活等各个方
    面的转变。
    在霍夫曼游历的国家里,改变几乎是大家共同的渴望,而除了罗马尼亚外,改变都是在全面非暴力且几乎没有遭遇统治力量丝毫反抗的情况下完成的。随着历史改变的推演,这是最佳状况的剧本,是披着柔软光滑外衣的革命。然而发生在那里的更深层的转化,其实是更戏剧化,也经常是没有方向的。人们一方面欣喜地拥抱自由,同时也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心怀忐忑,对价值多样化的转向谨慎怀疑。本书追本溯源又谨慎地探究这一切改变,将历史背景融入个人的文化观察,
    让读者由此窥探东欧各国独一无二的文化内涵与历史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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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0 摘录
    确实,如今东欧人所面对的挑战之一,也是能够理解他们的人所面对的挑战之一,是调整分类、滤镜,甚至是情感,透过那些来了解他们的经验,以跟上变动中的经验本身。但是后来者也可能有某些优势。格特鲁德·斯坦因( Gertrude Stein)·就曾经说美国是这世上最古老的国家,因为论进入现代化,它是第一个,而东欧有可能是某种东西的先锋:是与我们还未信服的某种方式不同的“第三种方式”。就像现实当中的所有实验,那雄伟、复杂的东欧经验既已成定论,也是全然流动的。它的结果只能随着时间渐次呈现也可能——或许是幸运的——永远都不会有最后的论定。
    后记第4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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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0 摘录
    在乌托邦埋想的缺席中,在他们自称的自由规范和保守拉扯力量的混合里,这些更温和的东欧社会正在仿效我们这当代的“正常”世界,而且刚好在一个我们的社会安排的缺点也变得明显的时间点归队。在我们这边,持续把东欧当成我们投射的一个屏幕来观察的
    诱惑依然强大,那里依然是个广阔的区域,也可视为道德的荒野保留地,应能幸免于西方更深的腐败。铁幕已经升起,可是想象的帘幕得花更长一点时间才能升起,而如果我们因此而倾向于对冷战的怀旧,或是为东欧人最终变得和我们太相似而暗自失望,我都不会
    惊讶。不过在最好的情况下,我认为东欧应该不算是个投影,而是倒过来,是一种自我反射。只要它不断尝试,想要变得更像我们东欧在某种意义而言,就是对我们立场的检验。那里的社会目前是个实验室,里面的一切都被从碎片中重新定义,而且是在我们世界的语境下、以我们的术语来重新定义。因此,他们等于是在间接地挑战我们,重新思考我们的世界到底是什么,还有我们想要世界包含什么;其中什么是有价值的,什么又是该被指责的;什么是我们会建议我们友善以待的人采纳的,什么又是该丢弃的。我们真的要建议某些人希望东欧人采纳的纯粹的唯物主义吗?又或者,对于这个问题,纯粹的非唯物主义?对我来说,变化所带来的一个潜在的振奋人心的影响,是它们显然搅动了经常让人郁闷的过时分类,那层我们在社会辩论中习惯用来自我定位的分类。
    后记第4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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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0 摘录
    在纽约街头,次兰语是此间七种左右的常用语之一。他们来了,东欧人来了,近距离地观察我们,如同我们现在可以观察他们一样。世界彻底变得流动,而且互相渗透,不过也变得更加分离。或许正是互相渗透才产生了分离的需求,在让路给我们这个世界的混杂现实前,那零散、反复在东欧某些地区上演的超大国主义,可能是民族身份的最后象征。
    那些事实依然在东欧存在,在变迁流动中上演。在我旅游过后,捷克斯洛伐克分裂成两个国家,波兰议会通过了一个倒退的反堕胎法案,匈牙利反犹太人的余烬继续搅动着。与此同时,除了罗马尼亚之外,大部分地区的基本经济趋势无疑是向上的,失业状况也没有预期中的那么普遍;而即便是罗马尼亚——那里的矿工又被政府召唤去帮忙——也不见戏剧性的对民主的滥用。在我走访的大部分国家,社会安全结构—像是免费教育和免费健康医疗等——姑且不论质量,也都还在。换句话说,消息是比希望的更好,也比害怕的更坏。在最初的欢欣鼓舞之后,东欧人本身即敏锐地意识到他们处境的限制:社会改变,还有经考验证明可信的社会体系的有限性。这些限制也源于他们国家的经济崩溃,源于无法光靠好意就摧毁或者重建的物质世界的艰困。如果改变某种程度上是复古的革命,那
    它们同时也是怀疑的革命,是去除了天启希望的革命。
    后记第4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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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0 摘录
    在纽约街头,次兰语是此间七种左右的常用语之一。他们来了东欧人来了,近距离地观察我们,如同我们现在可以观察他们一样。世界彻底变得流动,而且互相渗透,不过也变得更加分离。或许正是互相渗透才产生了分离的需求,在让路给我们这个世界的混杂现实前,那零散、反复在东欧某些地区上演的超大国主义,可能是民族身份的最后象征。
    那些事实依然在东欧存在,在变迁流动中上演。在我旅游过后,捷克斯洛伐克分裂成两个国家,波兰议会通过了一个倒退的反堕胎法案,匈牙利反犹太人的余烬继续搅动着。与此同时,除了罗马尼亚之外,大部分地区的基本经济趋势无疑是向上的,失业状况也没有预期中的那么普遍;而即便是罗马尼亚——那里的矿工又被政府召唤去帮忙——也不见戏剧性的对民主的滥用。在我走访的大部分国家,社会安全结构—像是免费教育和免费健康医疗等——姑且不论质量,也都还在。换句话说,消息是比希望的更好,也比害怕的更坏。
    后记第4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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