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欧洲的知识分子工程师遭屠杀,他们正在对抗法国殖民者,帮助当地人民认识自己的文化。他们组织青年,带领他们修复古迹,把一块一块石砖拆卸下来,重新编号,准备复建吴哥盛时的国庙巴芳寺。
“我的先生学中世纪艺术,60年代派去吴哥窟协助修复巴芳寺……”
我不忍问下去了。在巴黎有太多同学来自越南、老挝、柬埔寨独立前后的战乱地区,他们谈到母亲因为歌唱被拔舌而死,或者画家父亲受酷刑一截断关节的故事,重复多次,甚至没有激动,仿佛叙述他人的
生老病死。
“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我心中还是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