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比利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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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一部电影可以源自一个毫无意义的细枝末节。例如对一种颜色的感觉、对一个眼神的回想、对一首终日盘旋在你耳朵里的旋律纠缠不清的眷念。正如你提醒我的,《甜蜜的生活》的开头,好像是灿烂晨光中走在威尼托大道上的某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向我做自我介绍。当这么说时,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诚恳,所以有记者朋友以此向我抗议时,我觉得很荒谬。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多少人因为我说不清楚布袋装的流行与我之后要拍的电影有什么关系,面认为他们自己的生命是无解的。或许我对这一类调查之所以很快失去耐心,是因为创作过程中的原始动机在被当作经过了严谨探测的记号学权威符号而独断的提出并加以认定后,往往会变得不准确,有时还很可笑,会成为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炫耀,甚至是虚假或令人尴尬的子虚乌有。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