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面前有一个白面小丑，你就会表现得像一个奥古斯都，反之亦然。这个游戏如假包换。

一个人唯一能做的记录，永远是也只能是对他自己的记录。

好啦，小丑赋予幻想人物个性，表现出人类非理性的本能的一面，以及我们每个人心中对上级命令的反抗与否定。他们是人们兽性、孩子气、被捉弄和捉弄人的滑稽的一面。小丑是人们照出自己的奇形怪状和可笑形象的镜子，是自己的影子，永远都在。我们怎么可能自问。影子死掉了吗?影子会死吗?。

因为我不知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关于马戏团该说的都说了:是文学作品里泛滥成灾、已然腐朽的末枝旁节。尽管如此，它最终还是撑下来了，重新以独一无二的主角身份展现自己。那是一个千真万确、未经蒙尘、没有伪装的世界，因为那堪为典范的生活和表现自己的方式造就了某些永垂不朽的神话探险、旅行、危险、恫吓、匆促、灯光下登场······至于比较令人愉快不乐并再三发生的是，既然大家来看你，你就得表演。他们提出令人憎恶的考题，说自己有优等生物的权利，带着这副神情坐在你面前。嗯，我买了门票，现在轮到你了，你要让我笑，让我感动，让我哭。我认为就算马戏团表演明显有与现今世界格格不入之处，仍应该被挽救。马戏团并未没落，更为萧条的可能是音乐剧和歌舞剧。我还认为不论哪一种形式的表演活动都源自马戏团，至少马戏团是个完美的先驱，如果不照年代来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