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雨

《桂花雨》分为细雨灯花落、镜里朱颜改、浮生半日闲这三个部分,收录了相逢是别筵、话友、遥念、遥远的友情、一对金手镯、金盒子、两条辫子、童仙伯伯、迟来的青春、我没有绿拇指、你 …… [ 展开全部 ]
  • 作者:琦君
  •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 定价:25.00元
  • ISBN:7539939478
两条辫子
  • 邵思源邵思泉
    2017-11-06 22:35:09 摘录
    有一次,他讲了个笑话:“有一个爸爸,叫儿子去买酒,儿子去了好
    好久不回来,菜都凉了。爸爸心里奇怪,就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却看见儿子提着酒壶和另一个人面对面站在一条独木桥上,谁也不肯让谁先走。爸爸看了好生气,上前对儿子说:你下来走另外一条路买酒去,让我和他站在这里。’”我听了以后,歪着头想了半天,觉得没什么好玩的。哥哥却笑得前仰后合。我生气地说:“哥哥你笑什么嘛?这有什么好笑的嘛?”哥哥说:“小春,你就是那个儿子,我就是那个爸爸。”我更生气了,哥哥就是比我高明,我没懂的,他都懂。现在想想,那个老爸爸,不为买酒,却要和那人对立地顶在桥中心。世人往往为一时意气之
    争,不也一样的可笑吗?
    邵思泉说:这段写了童仙伯伯给作者讲笑话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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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邵思源邵思泉
    2017-11-06 22:29:11 摘录

    母亲给我梳辫子,也跟五叔婆一样,把它编得紧紧的,只剩下一点点发梢,凌空地翘在背后,说免得刷脏了衣服。我暂时不反抗,反正
    到杭州,看看人家姑娘的新式打扮,母亲的脑筋也会新式起来的
    邵思泉说这段写了作者母亲给作者梳辫子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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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邵思源邵思泉
    2017-11-06 22:24:30 摘录
    我没有念过小学,五岁开始,就由一位严厉的老师,在家里教我读书。由认“人、手、足、刀、尺”的方块字,到描红,到背古书。每回背《论
    语》《孟子》背不出来的时候,就拉起辫子梢来使劲地咬,咬一阵,吐口口水,再咬再背。有时背古文背到“人生在世……岂不悲哉……”时昏昏欲睡的眼皮,不听话地耷拉下来,撑也撑不住,心里也不由得“悲从中来"。时常听五叔婆和母亲生气的时候就说:“落发做师姑去。”顿时也萌起剪去两条辫子,到后山庵堂里当尼姑的念头。可是摸摸自己乌乌亮亮的辫子,实在舍不得,再看看《女诫》那本书上,第一页就是曹大家班昭的画像,她穿着全身飘带的古装,跷起十指尖尖的兰花手在翻书页,头上盘着高高的云髻,一串串长长的珠子从云髻上垂下来,垂到前额,一副的雍容华贵,又不胜羡慕起来。心想有一天我长大了,古书也统统会背了,岂不也可把辫子盘到头顶心,盘得跟曹大家一样高,变成个有学问的古装美人,多么好?为了这一点点希望,我只好耐着性子再读再背。一直背到十二岁,常常走到花厅大屏风镜子前面照照,觉得自己已经老了。尤其是两条辫子,五叔婆总是把它梳得紧绷绷的,一直编到尾巴上,翘在后脑勺像两条泥鳅,一点古装美人的影子都没有,不禁再度的“悲从中来”,想自已命中注定,要当一辈子的乡下姑娘,永
    无出头之日了。
    邵思泉说:这段写了作者没有念过小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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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邵思源邵思泉
    2017-10-31 22:57:59 摘录

    一个星期以内,母亲请裁缝给我赶做一件白短衫,一条黑短裙,裙是她拿自己的华丝葛旧裙子改的,上面有竹叶花纹。第一天检查服时,训导主任连连摇头说不行,不能有花纹,一定得平面黑绸。母亲
    再做一条,嘴里直嘀咕:“白白糟蹋了一条华丝葛裙子。”
    邵思泉认为:这段写了作者母亲可她做了一件白。服却做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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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邵思源邵思泉
    2017-10-29 13:26:37 摘录
    望着我,拉拉我衣服的
    衫、黑裙,知道吗?还有,要把辫子剪棹。”一听说辫子要剪掉,我心里好
    急好气。辫子是无论如何不剪的。我明明看见草坪上的同学,有穿花
    衣服的,也有留辫子的,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明明是欺侮新生嘛。回到
    家里,我又向母亲跺脚;第一,要母亲马上给我做白短衫黑裙,这倒是我
    梦想着要穿的,可是辫子一定不剪。母亲说:“校长的话就是校规,怎么
    可以不遵守?”我说她不公平。后来才知道那些穿花衣服的是住读生
    少哦结女功子装一普通学生在外面走,必须佩戴校徽,穿制服,代表学校。留辫子是教友家庭子女,好像是在上帝面前许下心愿,要留辫子。我心里好委屈,又吵着也要住校。母亲说:“学校离得那么近,三分钟就走到了,为什么要住校,住宿费又贵。”我仍然赌气地说:“要剪辫子我宁可不读。”母亲说:“少使点性子吧,好容易当上“学堂生’了,还要怎样,你不读就给老先生端痰盂擦地板去!”这下我才屈服了。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抚摸着散开在枕头上柔软软、乌油油的头发,不由阵阵心酸。想起阿菊说的,外路人梳辫子式样新,扎上蝴蝶结,不知有多漂亮,如今一切将化为鸟有,她送我的嵌银丝缎带蝴蝶结也没有用了,我的眼泪滴落在枕头上,哭了会儿,也就睡着了。到底考取中学,当了“学堂生”总是体面的。还有一件值得兴奋的事,就是可以卷起舌头学英文,将来也跟孙老伯一样,英
    请说得啦哪啦的,回到家乡,说给阿菊和阿喜听,才叫神气呢
    母亲连送我去理发店剪发的钱都舍不得,自已拿起大剪刀,咔嚓咔几下,就把我心疼得要命的乌黑长发剪下一大截。母亲的手法并不高明,剪得长长短短狗牙齿似的,还是老师把我再带到理发店里,重新修齐了,母亲把剪下的一大把头发仔细包好,我问她:“妈妈,听说我小时侯打光光以后(家乡话婴儿第一次剃头),您把我的头发包成一小包,送到庙里保佑我长命百岁。现在这把头发又有什亻十么用呢?”母亲说:“留给我自己当假发用,我的头发已经掉得越来越少了。”这一说,我才注意到母亲脑后的发髻真的变得很小了。我问她为什么头发会掉得越来越少?她叹口气说:“还不是为了你操心。”我低下头想了一阵,忽然说我的头发加在你的里面,我跟妈妈是结发了。”她啐了我一口说:“什么结发不结发。”我顽皮地说:“我知道,妈跟爸爸才是结发夫妻,跟我是母女连心,”母亲笑笑说:“你知道这个就好,那你以后上了学,要好好用
    功,听老师的教导,妈妈就不用操心,头发就不会再掉了。”
    邵思泉想说:这段写出了作者很想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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