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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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国瑞犹豫着不想回急诊室,怕蔡毅江问起支票的事,不好回答。他站了一会儿,总觉得不对劲儿,就先在心里编了一套应对的说辞,回到了急诊室。屋里没有人,蔡毅江孤单单躺着。已不再哭,两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见国瑞回来也没问什么。国瑞看看他的胯间,血迹已经变暗,勾勒出一朵鸡冠花的轮廓。国瑞不由想起黑夜里蔡毅江对众“童子”(蔡毅江语)讲他和小寇的琴瑟之欢。他讲这本不当讲的私情有情不自禁的成分,但最主要是想对众弟兄为他提供方便提供些补偿。总而言之性的启蒙进行着,撩拨着“童子”们的心。从某种程度上说国瑞决计不让陶风“囫囵着回去”的想法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产生出来的。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到这一层:要是今天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又会怎样呢?那就更惨了。蔡毅江毕竞经历过男女之欢而自己呢?用老家的一句话说那是狗×猫×都没沾呵。太亏了。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