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邵毅平讲《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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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诗经》里的诗歌,常被这样“断章取义”地运用着。这种方法比较随心所欲,导致对于《诗经》的诠释,特别是《国风》里的许多诗歌,有的两千多年都没有定论。西汉的董仲舒就已经说过“诗无达诂”(意思是诗没有确切的解释),更何况又过了两千多年后的今天,不要说“达诂”(确切的解释),就连“涩诂”(不确切的解释)也是奢望了。拿过一首诗来,这个说是写美女的,那个说是写俊男的;这个说是写死人的,那个说是写活人的;这个说是男人写的,那个说是女人写的;这个说是讲政治的,那个说是玩爱情的……南辕北辙,劳燕分飞,谁都有“话语权”,谁都没有“最终解释权”。这是读《诗经》有点挑战的地方。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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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是用了调侃的口气,把《诗经》与白话诗作比较,告诉我们经典也要发展的。的确,我们不能只停留在“关关雎鸠”上,我们也要发展到“教我如何不想她”。“天上飘着些微云,地上吹着些微风。啊!微风吹动了我头发,教我如何不想她?”多好的白话诗呀,这才是《诗经》的传人。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