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之罪

《新视野文丛:设计之罪》对这股思潮所针对的目标进行了清晰的描述分析。福斯特认为,设计已经因资本主义力量而膨胀,其影响力已不仅限于杂志等媒体,连医药等行业也受到设计的影响; …… [ 展开全部 ]
  • 作者:[美] 哈尔·福斯特
  •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 定价:26.00元
  • ISBN:7547408281
艺术史中的悖论 110
  • 霜明
    2018-11-03 16:33:53 摘录
    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把生产者与产品分开,人际关系披上了“物品关系的美妙外皮”,无生命的食物却披上了“人类代理”这一层更为美妙的外皮——他把这种混淆状态比作“宗教的迷雾领域”,在那里,“这些人类头脑产生的产品,外表看上去似乎就是拥有独立生命的人形”。
    马克思把这种混淆视作是种视觉投射;它深植于视觉文化的形象崇拜之中,因此我们甚少能注意到它。
    这种新型崇拜不仅像旧式崇拜那样能让生产关系和物质条件模糊化,而且还比主体更能内化地产生这种混淆,几近其核心。这种偶像崇拜式的形象拟人驱动着今日的多种话语:计算机不仅友好,更能与人互动;互联网提供的不仅是沟通,更是相互连接性诸如此类。
    今天,这种“感情误置”,即把非人类物体投射成人类的形象,已经接近一种科技化现实,我们在这里也必须考虑到相反的可能:那就是机器通过一种“科技的误置”把其形态投射到主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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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31:27 摘录
    现代主义绘画在社会的关注点之中岌岌可危,却又能活跃发展,但最近它已经越来越偏离社会关注点,产生现代主义绘画的实际辩证统一已经吸收了越来越多道德体验的—也就是生命本身的——厚重感、结构和复杂性;但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过这样的人生:一直处于智慧和道德层面的警觉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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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29:13 摘录
    在这个基础上,福柯衍生出一则寓言:知识的寓言性的结构即与空间系统的事物相关的词语发生了一场灾劫。
    在这里,他暗示道,即便是超现实主义拼贴画的象
    征性客体——“伞”和“缝纫机”——也已经失去了让它们能偶然会合的“操作台”。
    关于博尔赫斯的这本百科全书,福柯如此写道“上面列举的这些东西,其互相之间的接近性并不是不可能的;真正不可能的东西是这种接近性可能存在的那个场所。”
    现在看来,这种博尔赫斯式的无序已经变成了我们的秩序,这种后超现实主义的异位已经成为我们的陈腔滥调。
    在摄影式复制之后,博物馆不再像过去那么受到墙壁的限制,但仍然按照风格的划分来组织规划。而在博物馆之上的档案,又有什么限制呢?这次的档案转换同样兼具解放和拘束的效果—也许还是同时作用的。尽管它表面看来有高度的符号机动性,但可能实际上也存在着一个系统的静态平衡。也许博物馆和图书馆重新结合为一座新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以一个电子巨盒的形态重新回归,“事物的秩序”都在里面消融:这是一个熵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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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26:17 摘录
    社会责任和人类学设想统治了从“历史”到“文化”的转向,而技术责任和精神分析设想统治了从“艺术”到“视觉”的转向。
    在这里,“图像”对视觉研究来说,就相当于“文本”之于后解构主义批判理论:它们都是用来从新的角度来揭露文化产物的工具,尤其是涉及到不同观者心理定位问题的时候;但有时也用来分析对其历史形成的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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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23:25 摘录
    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文化研究调查了一批学界一直看不上的文本和图像,并挑战了所谓高端文化和低端文化、主流和次要形态等层级区分。
    这是对精英主义经典的一次挑战,并且收获颇丰;不同的视觉研究学者都支持我们应该从研究艺术史转到研究“图像史”,这种转变也许也会带来一定负面影响。
    总体来说,视觉研究这么快就把美学自律权贬为倒退的概念,并拥戴其所谓颠覆性的次文化形态,可能为时尚早。其民族志学科模式可能也会带来这一不如意的结局:它可能会被鼓励更多地去横向研究社会空间中的各个主题,而少去纵向研究某个特定形态、类别和问题的历史沿革。这样的话视觉研究可能太过着重眼前的时代,因此可能会去支持而非遏制已经成为今天艺术、批评、展览实践中默认的后历史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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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20:12 摘录
    从这个意义上说,“视觉研究”这个名词代表的是一系列范围很广的评论,包括电影理论和媒体分析;实际上已经是“文化”研究的视觉分支,是对流行和次文化表达形态的研究,其主题囊括电影、电视、网络,甚至医药、军事和其他科学及行业方面所使用的视觉表现。
    “视觉文化”则代表我们这个因视觉商品、技术、信息和娱乐蔓延所造成高度景观化的当代世界。作为一种社会性描述,这似乎已经足够清晰了:我们的社会前所未有地被形象所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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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霜明
    2018-11-03 16:17:44 摘录
    博物馆是最先做到的,因为博物馆提供了另外两方所需要的那种行业自律的幻象。在《沉默之声》中,马尔罗在讨论“没有墙的博物馆”时,开头就赞颂博物馆,因它能把不同的事物转化成形式媒介:“一个罗马式的十字架在其同代人看来并不能算作一座雕塑像;契马布埃( Cimabue)的圣母像在其当代也没被当作一幅画像。即便是菲狄亚斯( Phidias)的女神帕拉斯·雅典娜也没被当作一座雕像。”
    只有博物馆能把这些不同的功能物品提升到绘画和雕塑等艺术地位这种提升功能,与现代主义艺术正好相符。

    “媒介特定性”原则在现代主义艺术中,通常被用来激励一种“所有艺术的存在论”:他们认为绘画和雕塑拥有一种本质特性,艺术实践、艺术博物馆和艺术史都有自己的方法去揭示这种特性。
    这种存在学假想曾经让这三方拥有一种连贯的工作方式,但现在这一功能已经失效。因为艺术转型、理论批判、政治需求和科技压力的缘故(第五章对此有部分说明),这些古旧的行业规则已经瓦解了。
    崩溃的不仅仅是现代主义艺术实践,还有那些曾经参与到这种规则中的艺术博物馆和艺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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