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噪音和厨房里的谈话(1991-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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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时间我们都在谈论痛苦.这就是我们学习的方式。在我们看来西方人很天真,因为他们不曾遭受我们一样的苦难,任何小脓疮他们都有治愈的药方。但我们是蹲过劳改营的我们是在战争中从成堆的尸体中爬出来的,我们是在切尔诺贝利用赤裸的双手拨开核燃料过来的..现在我们又坐在社会主义的废墟上。好像战争刚刚结束,我们都被磨碎了,我们都已经散架了。我们的语言,只有痛苦的语言。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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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华丽辞藻去燃烧人心,这是诗人做的事情。而你们是搞革命。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