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是群体心理学的奠基之作。深刻影响了弗洛伊德、荣格、托克维尔等学者,和罗斯福、丘吉尔、戴高乐等政治人物。2010年,法国《世界报》与弗拉马里翁出版社联合推出了“ …… [ 展开全部 ]
  • 作者:"[法]居斯塔夫·勒庞"
  •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 定价:39.00元
  • ISBN:9787533941963
  • 2020-06-18 21:56:53 摘录
    政治家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用普通的词——至少是中性的词——换掉群体无法忍受的旧名词。词语的威力太强大了,只要好好选择,就可以给最讨厌的东西取个好名,让大家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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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从来不渴望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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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性与感情斗,往往会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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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5 21:12:58 摘录
    他们应该提前武装起来,拿起武器练习,坚忍不拔。这种必不可少的武装,这种比任何学习都重要的学习,这种扎实的常识,这种坚强的意志和精神,我们的学校没有给予他们。恰恰相反,学校远远没有让他们学到本领,反而让他们失去了为将来谋幸福的能力。离开学校,踏入社会,走进实际工作的第一步往往伴随着一系列痛苦的失败。他们因此而遍体鳞伤,长期遭受打击,有的就此一蹶不振。这是一种残酷而危险的考验。道德和精神失去了平衡,有可能都永远恢复不了。他们突然清醒了,完全清醒了,失望透顶,深感挫折。”
    现在也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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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5 21:09:37 摘录
    可事实上,这种教育带来的危险要严重得多,它让接受教育的人强烈厌恶自己的出生环境,并且竭力摆脱。工人不想再当工人,农民不想再当农民,最典型的中产阶级认为自己的子女无法从事别的职业,除了领国家的工资当公务员。学校不是让人们为将来的生活而学习,而是培养他们当公务员。他们不用学习如何为人处世,也不需要有任何创造性。在阶梯的下方,教育制造了一大批无产阶级,他们不满自己的命运,随时准备反抗;阶梯的上方是我们无所事事的中产阶级,他们多疑而轻信,把国家当作神来迷信,然而又不断指责政府,总是把自己所犯的错归罪于国家,但没有当局的帮助,他们什么事都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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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家借用教科书制造了大批拿了文凭的毕业生,但只能用一小部分人,不得不让其他人失业。结果,养活了前者,却让后者成了自己的敌人。这座社会金字塔从上到下,从普通的工人到教授和警察局局长,广大的毕业生现在都在围剿职业。结果,商人很难找到代理人去殖民地工作,而成千上万的候选者却在谋求最普通的公务员职位。光是塞纳省就有两万小学教师失业,他们看不起工作,看不起农民,只向国家要吃要喝。精英的人数也大大减少,不满者的队伍则越来越庞大,随时准备投入任何革命,不管领头的是谁,也不管革命的目的是什么。获得了知识却又找不到相应的工作,这种方式肯定会把大家变成反抗者。
    错的不是教育本身。 首先,不满的存在是因为社会不公平,阶级矛盾大的客观原因。 其次,或许是因金钱,权力,面子等等,社会广大群众存在瞧不起某些职业的倾向,教育方式出差错了,而又加剧了社会矛盾,这便是一种恶性循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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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5 21:02:02 摘录
    许多杰出的哲学家,其中包括赫伯特·斯宾塞[51],都毫不犹豫地指出,教育既不能让人变得有道德,也不能让人变得幸福,它无法改变人的本性和天生的激情。有时,一旦没有引导好,害处会比用处多得多。统计学家也肯定了这种观点,指出,随着受教育,至少是接受了某种教育的一代人的成长,犯罪率也提高了。社会最大的敌人,即无政府主义者,这些人在学校里往往都是高才生。阿道夫·吉约先生,一位杰出的法官,他在最近一份报告中指出,现在受过教育的犯人和文盲罪犯的比例是三千比一千。五十年来,罪犯从每十万居民227名增加到552名,增幅达143%。他和同事们还注意到,罪犯的增加在年轻人当中尤为明显,而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免费义务教育已经代替了过去的缴费制。
    但是社会的进步与否的结论也不应该是从犯罪率来得出的。社会的进步,人类的进步需要教育。 但是人之初性本恶,我是相信的。有的人可以通过引导,趋向善,有的无论如何都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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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5 20:46:46 摘录
    谁能影响群体的想象力,谁就掌握了驾驭他们的艺术。
    但是这里简单说是想象力不大好吧。 群体的想象:群体的梦想、迫切所需的利益。 但许许多多政治家却不了解群体所需所想,或者了解了也并不去改善。 驾驭二字也莫名奇怪。领导、带领或许会更好,没有人能够真的驾驭在群体头上。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领导者只是掌舵人,风向还是由群体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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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15 20:41:46 摘录
    也许,从亚历山大到恺撒,没有一个伟大人物不知道该如何影响群体的想象力,他们总是在思考如何刺激他们的想象力。在胜利的时候,写书的时候,发表演说的时候,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他都想着这一点,临终的时候还在想这事。
    画饼。 但是是否能成功也要看诸多因素,绝非简简单单的哄骗。 理想主义者用自己的信念为普罗大众构建一个梦幻的世界,或许无法成功,但他也是尽其所能地去为之奋斗。 而有的仅仅为了个人利益或者狭隘的种族利益的,终究会被所有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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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09 21:45:00 摘录
    群体容易成为英雄,也容易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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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心理学的观点来看,“群体”一词则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一群人拥有了新的特征,它完全不同于组成这一人群的个人特点。自觉的个性消失了,大家的感情与思想朝着同一个方向发展,形成了一种集体心理,它也许是暂时的,但特点相当明显。于是,集体就成了这么一种东西,由于找不到更好的说法,我便把它叫做有组织的群体,或者,如果大家愿意,也可以说是心理群体。它成了一个单独的存在,服从于“群体精神统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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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只要他属于有组织的群体中的一员,他就在文明的阶梯上倒退了好几步。一人独处时,他可能是一个有教养的人;在群体当中,他便成了一个野蛮人,一个凭本能行事的人。他会变得无法自控,充满暴力,凶猛残暴,随心所欲,容易冲动,具有原始人那样的英雄主义,很容易受语言和形象的影响——群体中的个人如果一人独处,就丝毫不会受到这样的影响——做出与自己的利益和习惯完全相反的事情。群体中的个人是沙漠中的一粒沙子,风想把它吹到哪里就可以吹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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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上所述,群体在智力上总是劣于独处的个人,不过,从情感的角度以及这种情感引起的行为来看,群体会根据情况的不同表现得更好或更糟。一切都取决于群体被暗示的方式。仅从犯罪的角度研究过群体的作家们所完全陌生的,正是这一点。群体确实经常犯罪,但往往也是英雄,为了信仰或主张而敢于牺牲的主要也是群体。人们以光荣和名誉来激起他们的热情,就像十字军东征[10]时期那样,让他们赤手空拳、腹中空空地投入战斗,把背叛者赶离耶稣之墓;或像九三年[11]那样,捍卫祖国的领土。这种英雄主义有点无意识,也许吧,但历史正是用这种英雄主义书写的。如果人民干大事之前都要深思熟虑,那他们在历史上留下的记录就会少得多。
    人与群体之间关系有点复杂。 人确实会受群体意识的影响,放弃个性,甚至走向残暴。 但是人也需要在稳定的群体中才能获得更好的发展,为了群体的稳定,个人又不免会丧失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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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09 21:41:03 摘录
    对群体来说,最不公正的东西在现实生活可能是最好的。如果它同时还很不显眼,表面上看来很轻松,那就更容易被接受。所以,间接税不管多么过分,总是能被民众所接受,因为天天几分钱几分钱为消费品纳税,不会影响他们的习惯,不会引起注意。如果我们代之以按工资或其他收入比例来纳税,要一次付清,即便理论上比别的税轻十倍,也会引起一致的反对。不是每天支付一点点,而是要在规定的日期缴纳,数额相对就较大,看起来很多,因此也比较惊人。一点点支付,税才不会显得太重。然而,这种节约手段需要一定的远见,这是群体所缺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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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6-09 21:21:43 摘录
    制度和法律是人们内心精神的表现形式,反映了它的需要,既然是人们的内心精神诞生了制度和法律,制度和法律自然就无法改变它。
    有道理。但还是要看群体中谁占主导,有最高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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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4-11 11:25:44 摘录
    勒庞所说的群体指的是受某一事件,演说,激情,恐惧或爱恨等的刺激而聚集在一起,为某个目标或某些精神需求而有所行动的人。他们并不总是服从一个领袖,当促使他们聚集的刺激物消失时,他们也就不再听从这个领袖。 人一旦加入这样的心理群体,原先的个性便会消失,无意识占上风,智力程度减弱,很难做出明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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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4 15:27:20 摘录
    振聋发聩! 离成为一代霸主只差一步了。 知识就是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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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9-14 14:17:25 摘录
    2017年2月23日星期四



    群体中的个人具有一人独处时所没有的特点,这些特点让人们一眼就能把他们分辨出来,勒庞把这种区别于他人的东西叫做“群体精神统一律”,也就是群体的精神灵魂。人一加入群体,原先的个性便会消失,他不再独立思考,而是随大流,无意识占上风,智力程度减弱,很难做出明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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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集体心理中,个人的智力差异削弱了,个性也消失了。异质淹没在同质中,无意识的特点占了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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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感情方面,宗教感情、政治感情、道德感情以及爱憎方面,最杰出的人物也不见得比最普通的人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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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的这些特征在个人独处时并不具备,它是由许多原因决定的。第一个原因是群体中的个人仅因人多势众,就会感到有种不可战胜的力量。这种力量会让他感情用事,而他单独一人时肯定会有所收敛。群体无名无姓,因此可以不负责任,当束缚个人行为的责任感完全消失时,人便会肆意妄为。 第二个原因是传染性,它也会影响群体,决定群体会表现出什么特点,有什么取向。传染是一种很显然的现象,但难以解释,它应该跟我们待会儿要研究的催眠现象差不多。在群体中,任何情绪、任何行为都具有传染性。这种传染性强烈得很容易使个人为了集体利益而牺牲自己的利益。那是一种与他本性大不相同的态度,只要属于群体,他就会身不由己。 第三个原因,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它决定了群体中的个人有时会呈现出与他独处时完全相反的特性。我指的是容易接受暗示,我们刚才提到的传染性正是这一特点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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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识的个性完全消失,也没有了意愿和分辨力。所有的感情和思想都朝着催眠师决定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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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被催眠者那样,在他身上,在某些能力被破坏的同时,另一些能力兴奋到了极点。在某种暗示之下,他会不顾一切地去完成某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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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上如此常见的集体幻觉,机制总是这样的。这些幻觉似乎具有真实的一切基本特征,因为那是成千上万人亲眼目睹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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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残忍与破坏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它蛰伏在我们每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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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传统,就没有民族的灵魂,也不可能有文明。所以,人类诞生之后的两件大事,首先是给自己构建传统,然后在它好处用尽时摧毁它。没有传统就没有文明;不消灭这些传统,社会就不会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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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有点像古代寓言中的斯芬克司[57]:必须解决他们的心理学给我们提出的问题,否则只能乖乖地被他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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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性从来就不曾指导过群体,这值得后悔吗?我们不敢这么说。理性把人类带向了文明之路,但缺乏幻觉所激起的那种热情和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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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革命是用来最后扫除残渣的,可习俗的枷锁总是不让人们彻底将之抛弃。革命的开始其实就是信念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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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社会中真正的暴君,永远只能是亡灵影子或是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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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未知因素众多的社会问题,所有的无知都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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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也有的领袖才智出众,受过良好的教育,但这往往有害而无益。在揭示事情的复杂性,进行解释和说明的时候,智力常常会让人显得太过宽容,从而大大削弱使徒所需的强烈而粗暴的信念。每个时代,尤其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大演说家,思想都非常狭隘,而让他影响巨大的,正是这种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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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10-21 10:18:56 摘录
    这部作品致力于描述群体的典型特征。
    遗传赋予一个种族中的个体以某些共同特征,全部共同特征的总和构成了这个种族的禀赋。然而,当一定数量的个体为了行动的目的而成群结队地聚集到一起的时候,仅仅从他们聚集起来这个事实就可以观察到,除了原有的种族特征之外,又有某些新的心理特征产生,有时候,这些新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不同于种族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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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5-27 18:06:56 摘录
    只有更深入地了解群众的心理,才能懂得法律和制度对它们是多么没有用处;它们从来没有自己的主张,只接受别人强迫给它们的观点。不能跟它们在理论上空谈平等,用规章制度来领导它们,而是要研究什么东西能打动它们、吸引它们。比如说,立法者想增加一个税种,他会选择理论上最正确的税种吗?绝对不会。对群体来说,最不公正的东西在现实生活可能是最好的。如果它同时还很不显眼,表面上看来很轻松,那就更容易被接受。所以,间接税不管多么过分,总是能被民众所接受,因为天天几分钱几分钱为消费品纳税,不会影响他们的习惯,不会引|起注意。如果我们代之以按工资或其他收入比例来纳税,要一次付清,即便理论上比别的税轻十倍,也会引|起一致的反对。不是每天支付一点点,而是要在规定的日期缴纳,数额相对就较大,看起来很多,因此也比较惊人。一点点支付,税才不会显得太重。然
    而,这种节约手段需要一定的远见,这是群体所缺乏的。
    蚂蚁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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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7-05-27 17:40:37 摘录
    这是因为,对历史事实作了认真的观察之后,我发现,社会组织就像人体结构一样复杂,我们完全无法让它们突然经受深刻的变化。大自然有时是非常极端的,但决不像我们所理解的那样。所以,对一个民族来说,迷恋大变革是最可怕的事情之一。不管这种变革在理论上显得如何伟大。只有当它能立即改变民族的深层心理时,它才是有用的。然而,只有时间拥有这种力量。支配人类的,是思想、感情和习俗,是存在于我们自身的东西。制度和法律是人们内心精神的表现形式,反映了它的需要,既然是人们的内心精神诞生
    了制度和法律,制度和法律自然就无法改变它。
    我们整天想着变革,但只是单纯的想通过改变制度来让自己获利,没有一个全民的思想进步,这个社会要变得更好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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