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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爱—你”,有种种俗套的回答:“我不爱你”,“我根本不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等等。而真正的拒绝是:“无可奉告。” 这样,我由此遭受的打击比作为求爱者受挫还要惨重——我是作为一个说话的主体被否定的;被否定的是我的语言,我生存的最根本的手段,而不是我的欲求;至于求爱,我完全可以耐心等待,再次请求,再次提出;但连发问探询的权利都被否定了,我就算彻底“完蛋”了。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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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常情颠倒一下:人不再忌妒,能够唾弃排他性,并自由自在地生活,等等—甚至设想其实际情况将会如何:设想我竭力使自已不再忌妒,仅是因为我为自己竟然会忌妒感到羞愧?忌妒是丑恶的,是布尔乔亚情调,是大惊小怪,是一种狂热而我们要摈弃的正是这种狂热。)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