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希尔( Fritz fischer)出版了两本重要著作,即《一战期间德国的目标》以及《幻觉之战》( War of illusions)。这重新引发了对德国政治动机在战起源中相对作用的争论。费希尔的著作挑战了二战在德国历史中作用的共识,震撼了将希特勒视为越轨失常的德国历史学界。他认为,德国内部社会政治结构长久以来是国家社会主义或进攻性对外政策的孵化器。希特勒的世界霸权野心表明了同样的国内压力。这种国内压力促生了导致战的扩张主义计划。在第二次摩洛哥危机之后,德国总理贝特曼·霍尔维格( Bethmann von hollweg)所领导的德国政治精英蓄意实行扩张主义对外政策,可能会引发战争。抵御外来侵略的帝国防御将会聚合民族主义者对君主政体等传统制度的支持,从而使国内权力从社会主义者手中转向大地主等保守集团。近东、非洲新殖民地市场的掠夺为工商业者的制成品提供新的原材料来源和市场,从而把工业利益与德国联系起来。
然而,战争至少需要两个参与者。一个国家做出重大让步,总能够避开战斗。根据一个争端的战略性质,国家经常利用彼此的相对弱点。如果选举性惩罚的威胁阻碍着一个政府发动战争,这些国内约束也为国际体系中的竞争者提供了战略机会。这些敌对者在外交危机期间能够向对方提出更多让步的要求。因为它们充分意识到自己的民主国家对手要应对国力不满的公众。这些公众可能会惩罚任何战争决策。对冲突可能性的净效果( net effect)是模糊不清的。民主约束着一个政府在冲突中大胆行动,然而它同时却怂恿其敌对者冒失行动。
何能够产生相反的作用呢?
门与马祖。最严重的军事对抗发生在1954至1955年、1958年。
令人困感的案例。两岸关系的许多当代研究始于一个显而易见的悖论。到20世纪80年代,中国大陆与台湾相似的改革开始在两岸释放出贸易、旅游与投资的洪流。在两岸关系短暂的缓和之后,1995年政治紧张关系重现了。1995年“台湾地区领导人”李登辉访问康奈尔大学,这引发了军事对峙。中国人民解放军进行了导弹试验等许多军事演习。美国总统克林顿派遣两艘航空母舰到该地区,以阻止军事行动升级。在2000年、2004年“台湾地区领导人”竞选期间,危机再次突发。
在经济改革时期,中国大幅度地调整对外政策,以此赞成多边主义与全球化,解决大量悬而未决的领土争端,不再支持世界革命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