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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终保留着我的一号画。遇到一个我认为略为懂事的大人,我就用这幅画做试验,看他是否真的懂事,但他们总是这样回答我:“这是一顶帽子。听了这样的话,我就不再与他们谈蟒蛇、原始森林、星星了。我谈他们能理解的事情,例如桥牌啦高尔夫球啦,政治啦,领带啦。大人们便很满意,以为他们认识了一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人。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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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从前一直不待见的种种温情,如今却化作一股忧伤的呢喃朝他袭来:这是一片曾经被他错失的海洋。“这一切都近在咫尺吗?……”他发现自己总是借口“以后会有时间的”,便把人生的种种美好都推向了衰老,好像有一天我们真的会有时间,好像我们在迟暮之年真的会拥有想象中的安静祥和的生活。但是,祥和并不存在,可能胜利也不存在。不是所有的班机都会最终到来。总为自己找借口,我有明日,可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