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成昆铁路建设中一位连长为救战士负伤,成为植物人。护士万红以优异成绩被选为英雄的专职护士,一当几十年。 在教堂改成的医院里,领导和医护都把护理英雄当作光荣,后来又 …… [ 展开全部 ]
  • 作者:严歌苓
  •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 定价:35.00元
  • ISBN:9787535479419
  • 2018-12-16 21:32:13 摘录
    英雄是什么?识时务是英雄。万红,亲爱的丫头,你就是不识时务。吴医生突然悟到,难道不正是因为此,他此生对她的爱才如此不可愈合?
    依旧是一部东西方文化碰撞的小说。网上对这部小说褒贬不一,我认为把它想作一个残酷又浪漫的故事足矣,一个关于守望的故事。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13 05:34:09 摘录
    那时她深藏一个梦想,长大嫁个小连长,在外勇猛粗鲁,在家多情如诗人。
    文学不会爱你,只有你来爱文学,一个作家对文学的单恋,很像小说女主人公护士万红,一直坚守这个英雄植物人,得不到回报...这种孤独可能万红知道,我知道,任何一个可以懂得和欣赏孤独的人都会知道。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11 05:46:50 摘录
    他眼皮微妙地耷拉一下。其实就是浓黑的睫毛那样轻轻一垂。他笑了,她也笑了。他们的这种笑只有对方能懂得。
    有你在,天下女人在我眼里就那么蠢,那么势利,那么丑!愿聪慧,朴实,美丽的女人一生好运! ​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10 02:41:38 摘录
    看看这个背影,多棒!似乎是一个猛烈的动作被封存在他身体里,随时随地,那动作就会弹出来,冲破皮肉的封锁。
    不得不说作者的细腻,护士万红和“植物人”张谷雨之间没有语言,只有细微的动作,却把他们的互动写的淋漓尽致。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9 06:32:38 摘录
    这躯体从来不是任你摆布的,
    即使平展展地躺在那里,
    也有一种警觉。
    这份坚守只出于对生命的尊重。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8 19:27:32 摘录
    万红是唯一连接床和床畔的艄公,来回摆渡在谷米哥和她以及其他所有人之间。
    有些无法理解“万红”的选择,即使我十分赞同作者对于“英雄”的看法。文章看的我很苦涩…… ​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7 06:25:05 摘录
    那张白铁床是艘船,把她撂在岸上,久了,床畔的一切都在流动,流动的一切都在变化
    是万红对张连长无言的守望,也是吴医生对万红默默地守望。万红是守望者,同时也是见证者,她见证了英雄床畔的人情冷暖。她对自己判断的坚定和长久以来的孤独是最打动人的地方。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6 05:22:17 摘录
    当你道破一个人的困境或残障,
    他的无能为力之处时,
    那个人只会更难受。
    有些爱,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5 06:21:17 摘录
    要到许多年后,
    当旅游者把万红叫作“最后一个嬷嬷”时,
    她才会肯定,
    最初跟张谷雨的目光相遇,
    是他们交流的开始。
    许多事情都在悄无声息的等待中没有了后来。后来的我们曾想过从头来过,后来的我们曾想念此生共白头的誓言,后来的我们曾怀念一腔孤勇的自己…… 或许,后来的万红也曾怀念曾经孤勇的自己。青春消逝,她失去了青春岁月,错失了爱情,最后也永别了英雄。 ​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8-12-04 04:13:01 摘录
    吴医生的每一个微笑对万红都是一步接近,
    而万红的微笑一直停在原地。
    我一直以为到了最后张谷雨会醒过来,告诉万红:谢谢你。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7-10-28 12:23:26 摘录
    后记
    当兵的第三年,我曾随团去铁道兵的筑路工地巡回演出,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世界上存在一支专门修铁道的部队。当时铁道兵完成了成昆铁路的修筑,正在修筑一些更加偏僻的支线据说那都是全国最险峻而需付出生命代价最高的铁道建筑。我们听到这样的传说,铁轨下躺着的每一条枕木,都等于一个捐躯的铁道兵战士。和平年代的军人在铁道兵部队,经历的牺牲和伤残几乎等同于战争。那些铁路大多数在亚热带地区穿过,我们巡回演出的日子又是夏天,所以我们的演
    出(往往一天演两场)、生活,都在种汗淋淋的疲惫中度过。那也是我第次听到“老铁”这个名称。“老铁”
    是铁道兵战士给他们自己的自豪而自嘲的称呼,也是其他兵种(比如野战军)给予他们的略带戏谑和轻蔑的称呼。山路狭窄,两辆军车相会时,一旦认出“老铁”的车号,人们会避让。因为大家知道“老铁”野,脾气冲,闹起来最不怕死。后来我多次乘坐成昆线列车,看见火车不是“飞”,就是“钻”;那些凌驾于两座峻岭之间的大桥犹如腾空的索道,车两边都是万丈深渊,而那些数十里长的隧道似乎扎进去就出不来。记得一场重要演出场地是露天的,舞台上的大幕一拉开台下满坑满谷的光头,以及被日晒塑出的几乎一模一样的黝黑面孔,原来看似无人区的大山里,默默生活着牺牲着那么多年轻的“老铁”。那时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几年后我自己也成为一名“老铁”。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