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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懒,像一条海藻,在等她去美国的车站上,我放下厚重的行李,打车回去我们曾经熟悉的地方,我看到,她和他出去了。是的,她觉得他挺有魅力的。我独自离开,那个爱和我聊埃及的胖子,忧伤地送我到车站,他问我行李呢?我说在车站,等到了站台,它们依然在,是的,谁又会去动那柳条柜呢?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