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版于一九三二年的《美丽新世界》是奥尔德斯•赫胥黎最杰出的代表作,是二十世纪最著名的反乌托邦文学经典之一,与奥威尔的《一九八四》、扎米亚京的《我们》并称为“反乌托邦”三部 …… [ 展开全部 ]
  • 作者:[英] 奥尔德斯·赫胥黎
  •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 定价:28
  • ISBN:9787532773404
  • 2021-12-02 08:41:38 摘录
    如果他们打算用心从事他们的工作,就一定要有某种整体概念。不过,如果他们打算成为社会里驯服又快乐的一分子,这种整体概念的范围还是越小越好。因为就像尽人皆知的,特殊性导致美德与快乐,而普遍性则是知性上的邪恶之源。并非哲学家,而是锯木匠跟集邮者,才是构成这个社会的骨干中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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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7-05 15:25:40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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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3 16:52:40 摘录
    所有的道德家都认为长久的悔恨是最要不得的情感。如果你做了坏事,感到后悔,作出能力之内的补偿,下一次提醒自己要做得好一些就行了,但绝不能沉溺于自己的过失。在粪堆里打滚并不能让你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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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0-04 20:12:11 摘录
    所有的道德家都认为长久的悔恨是最要不得的情感。如果你做了坏事,感到后悔,作出能力之内的补偿,下一次提醒自己要做得好一些就行了,但绝不能沉溺于自己的过失。在粪堆里打滚并不能让你变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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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9-14 12:40:29 摘录
    穆斯塔法蒙德说道:“最佳的人口数字以冰山为模型——九分之八的人在水平线下,九分之一的人在水平线上。”
    那些水平线下的人幸福吗?
    比那些水平线上的人更幸福。譬如说,比你这位朋友更幸福。”
    那么辛苦的活儿也幸福吗?”
    辛苦?他们并不这么觉得,恰恰相反,他们喜欢这样,它很轻松,而且非常简单,不需要劳心费力。七个半小时的轻松工作,然后领到定量供应的苏摩,然后进行游戏,无拘无束地性交和观看感官电影。他们还能要求得到更多吗?”他补充道,“确实,他们或许会要求缩短工时。当然,我们能为他们缩短工时。在技术层面上,将所有下层阶级的工时缩短到一天三四小时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这么做的话他们会更幸福吗?不会的。一个半世纪前进行过这个试验。整个爱尔兰岛推行每天四小时工作制。结果怎么样呢?社会陷入动荡,而且苏摩的消费大大增加,就是这样。多出来的三个半小时闲暇时间,根本不是幸福之源,人们觉得一定得去度假。发明办公室堆满了节省劳动的计划,有好几千穆斯塔法·蒙德做出一个慷慨的姿势,“为什么我们不去执行呢?是为了劳动者们着想,让他们拥有过多的闲暇是极其残酷的事情。农业的情况也是如此。如果我们愿意的话,我们能够合成制造每一口食物。但我们不这么做。我们希望将三分之一的人留在土地上。这是为了他们着想——因为从土地耕种食物要比从工厂里制造食物耗时更长。而且,我们还要考虑到稳定。我们不希望改变。每一次改变都会威胁到稳定。那是我们对新发明的应用如此谨慎的另一个原因。纯科学的每一个发现都有潜在的反动性,甚至科学有时候也必须被视为可能的敌人。是的,就连科学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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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9-14 12:32:08 摘录
    那很荒谬。一个接受阿尔法的试管培育和教育的人,如果得去做半痴呆的埃普斯隆做的工作,他会发疯的—发疯,或开始打砸东西。阿尔法能完全实现社会化一但前提是你让他们承担阿尔法的工作。只有埃普斯隆能够作出埃普斯隆式的牺牲,原因很简单,对于他来说,那并不是牺牲,他们不会和你作对。他所接受的培育规定了他必须遵循的轨道。他只能这么做,他的命运已经注定好了。即使出瓶后,他仍然困在一个藏子里—一个看不见的按照胚胎期和婴幼儿时期的固定模式行事的瓶子里。”主宰者若有所思地继续说道,“当然,我们每个人一辈子都在痕子里度过。但如果我们是阿尔法,我们的瓶子相对来说是很广阔的。如果我们被局限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的话,我们会觉得非常痛苦。你不能将为上等人准备的人造香槟倒入下层阶级的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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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3 10:39:23 摘录
    精神强迫症的本质是那些在禁锢下行动的人仍然以为自己在自由活动。思想控制的受害者不知道自己是受害者。对于他来说,监狱的高墙是看不见的,他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只有别人才知道他并不自由。他的奴役完全是客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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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3 09:52:00 摘录
    但商业宣传人员不会去讲述这种乳液的真正的好处。他们会给它起一个美妙动人的名字,对女性的美丽进行极尽美妙而误导人的讲述,并展示美丽动人的金发女郎滋润肌肤的图片。
    一位广告商写道:“化妆品厂家卖的不是羊毛脂,他们卖的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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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16:40:56 摘录
    “但我喜欢那些麻烦。”
    “我们不喜欢。”主宰者说道,“我们希望过得很舒适。”我不要舒运,我要上帝,我要诗歌,我要真正的您路。我要自由,我要美好,我要罪恶。”
    穆斯塔法·蒙德说道:“事实上,你要求的是不幸福的权利。”
    “那好吧。”野人轻蔑地说道,“我正是在要求不幸福的权利。”
    “还有变老、变丑、变得性无能的权利,患上梅毒和癌症的权利,吃不饱的权利,肮脏的权利,总是生活在对明天的忧虑中的权利,患上伤寒的权利,受各种难以言状的痛苦折磨的权利。”
    两人良久地沉默着。
    “我愿意接受这一切。”野人最后说道。
    穆斯塔法·蒙德耸了耸肩膀,“悉听尊便。”
    我愿意接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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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08-01 15:47:56 摘录
    “我们这个现代世界。‘只有在你拥有青春和繁荣的时候你才能摆脱上帝。独立无法将我们平安地送至彼岸世界。’如今我们已经得到永恒的青春和繁荣。显然,顺理成章地,我们能够摆脱上帝了。宗教情怀能够补偿我们的失落,但我们并不感到失落。失落和宗教情感是多余的。为什么在永葆青春的愿望已经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我们还要去追求永葆青春的替代品呢?当我们可以一直享乐时,为什么要去禁欲呢?当我们的心灵和肉体一直愉快活跃时,为什么我们需要平静呢?当我们有苏摩的时候,为什么要寻求慰藉呢?当我们有社会秩序时,为什么要祈求永恒呢?”

    “所以你认为没有上帝?”
    很巧妙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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