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在书中设定主人公得了一种病症,并指出这种病症是每个人都可能得的,因此罗根了有时处在不适状态中而犯“恶心”,我们也可能犯“恶心”。罗根丁在搏斗,他企图摆脱他的真实存在, …… [ 展开全部 ]
  • 作者:[法] 让-保罗·萨特
  •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 定价:16.00元
  • ISBN:9787505715424
  • 2022-11-13 18:08:34 摘录
    当然开头写的时候会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工作,累人的工作,这不会阻止我存在,也不会阻止我感到存在。可是总会来到一个时刻,那本书被写成了,要落到我的后面,而我想:它的一部分光辉会落在我的过去上。那时可能我会通过它来毫无反感地回想我的一生。也许将来会有一天,在正好想到目前的这个时刻,在这个闷闷不乐的时刻,我驼着背在等待着上火车的时间,也许那时我会感到我的心脏跳得更快,我会对自己说:“就是从那天,在那个时刻一切都开始了。”而我会能够通过我的过去,仅仅通过我的过去,自我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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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7:48:32 摘录
    这甚至可以编成一篇寓言:有一个可怜的家伙走错了地方。他像别的人们一样在公园、酒吧间、商埠里的人群中间存在,而他却想使自己相信他是生活在别处,在画布的后面,与坦托雷的威尼斯大统领们在一起,与果佐里的勇敢的佛罗伦萨人在一起;在书页的后面,与法布里斯·德尔·东戈以及朱利安·索雷尔在一起;在留声机唱片的后面,与爵士乐冗长而枯燥的呻吟声在一起。此外在做尽了傻事之后,他明白了,他睁开了眼睛,他看出他弄错了,他是在一个酒吧间里,正好在一杯微温的啤酒前面。他疲惫不堪地倒在长凳子上;他曾想:我是一个傻瓜。正在这时,从存在的另一边,在我们可以远远地看见的却永远也不能接近的另一个世界里,一曲小小的旋律开始跳起舞来,唱起歌来:“应该像我这样存在;应该有节奏地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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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7:45:49 摘录
    而我也一样,我也曾期望存在。我甚至只期望这一点;这就是我一生的内情,因为在所有那些似平毫无联系的企图的深处,我总能找到同样的愿望;把存在驱逐出我之外,把时间里的油脂都排出,把它们拧紧,把它们弄干,使我纯洁,使我变得坚硬,以便最终发出萨克那种清晰而准确的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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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7:23:16 摘录
    我以前怎么能把我的嘴唇贴到这张宽大的脸上的呢?她的身体再也不属于我所有。昨天我可能还想像得出这个身体在那黑绒连衣裙下面的形象。今天那种连衣裙是不可侵犯的了。这个雪白的身体,皮肤上布满了血管,它已是个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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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7:20:51 摘录
    有安妮的意识,那个肥胖的安妮,衰老的安妮,在她的旅馆房间里,有痛苦的意识,痛苦是处于很长的墙与墙之间的意识,这些墙离开了,永远不再回来:“难道人们永远没个完结吗?”那个声音在一道道的墙壁之间唱起爵士乐曲,《在这些日子里》,这不会完结吗?乐曲又慢慢地回来,从后面阴险地回来,那声音又响了,那声音唱着歌而不能停下来,而身体在行走,可以意识到这一切,唉!还有时意识也可以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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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7:13:02 摘录
    在这些呆板的一道道墙壁之间,“自学者”是在一座冷酷无情的城市里行走着,这座城市没有忘记他。有些人还在想着他,像那个科西嘉人,那个胖女人;也许城市的所有人都想着他。他还没有丢失他的“我”,他不能丢失掉他的“我”,这个“我”是受折磨的,流着血的,是他们没有想完全弄死的。他的嘴唇,他的鼻子使他痛苦;他想:“我疼痛。”他走着,他必须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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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1:55:02 摘录
    现在,我要像安妮那样做,我要继续活下去。吃饭、睡觉。睡觉、吃饭。慢慢地,温和地生存下去,像这些树一样,像一个水坑一样,像电车里的红凳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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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0:42:35 摘录
    我在半明半暗之中,把我的地址潦草地写在一块旧信封上。我应该告诉春天旅馆的人,当我将来离开布维尔以后把我的信转给我。其实,我很清楚她将不会写信的。可能十年后我将会再见到她。也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我看见她了。我不是仅仅为离开她而感到难过;我在为我重新处于孤独之中而感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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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0:38:49 摘录
    “对于我们大家来说主要的是那个黑洞,正好在我们前面,在这个黑洞后头,有一些我们看不见的观众;很明显,我们是向他们表演一个完美的时刻的。可是,你知道,他们并不是生活在这种完美时刻之中,因为这种时刻只在他们面前展现。而我们,这些演员,你想我们是生活在这种时刻中吗?总之,这种时刻不在任何地方,无论是在舞台的那排脚灯的这边,还是那边,这种完美时刻都不存在;然而,大家都想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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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0:26:57 摘录
    我能对她说什么呢?难道我知道生存的理由吗?我不像她那样绝望,因为我并不期望有什么名堂。我面对着赋子我的这个生命——无代价赋予的——还不如说是感到惊异。我仍低着头,我不想看见安妮这时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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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0:13:40 摘录
    诗人!如果我抓住一个诗人的大衣领,而且对他说:“来帮我一把,”他就会想“这只螃蟹是什么?”并且会把大衣留在我的手里而脱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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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10:09:11 摘录
    “我知道。我知道我将永远不会再遇到能够引起我的热情的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了。你知道,为了开始爱某个人,这是一个举止。这需要有精力,有宽宏大量,有盲目…甚至在一开始时还需要有跳过悬崖的时刻,如果你考虑一下,你就不干了。我知道我将永远不会再跳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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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3 09:59:47 摘录
    人们最终地解决那些次要问题:“现在该向我谈谈你了。”一会儿,她将向我谈论她自己。突然间,我不再有一点点想对她讲述任何事情的想法。有什么用呢?“恶心”,害怕,存在…最好还是把这一切都保留给我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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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2 23:59:20 摘录
    我为这个庞大的荒谬的存在愤怒得透不过气来。人们甚至不能问一下这东西,这一切东西是从哪里出来的,也不能问一下怎么会形成存在的世界而不是什么也没有。这没有意义,世界到处都存在,在前面,也在后面。在它之前什么也没有。没有!不曾有一刻钟时间它可能会不存在。正是这点使我生气;当然,这个流动的鬼魂没有任何理由存在。可是它不存在又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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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11-12 23:53:26 摘录
    树于并没有想存在,只是它们不能阻止其存在:如此而已。因此它们就轻轻地毫无热情地准备它们自己的小食;树的质液在导管里缓慢地不得已地上升者,而那些树根慢慢地在土里往深处扎。可是它们每时每刻都好像准备立刻就把这一切停下,并让自己也消失掉。它们又疲乏又年老,继续存在下去,这是不情愿地,只是因为它们太软弱了不能死去,因为死亡只能从外部降临到它们身上,只有那些乐曲才能自衰地带着它们自身的死亡,像一种内在的必然性一样;只是乐曲并不存在。任何存在物的产生都是没有理由的,由于软弱性而延续下去,而最后随遇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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