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道、刘瑜、熊培云、许知远联袂主编——“理想国译丛”(MIRROR)系列之一(025)——保持开放性的思想和非功利的眼睛,看看世界的丰富性与复杂性。本书由张建华专文导 …… [ 展开全部 ]
  • 作者:[英] 奥兰多·费吉斯
  •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 定价:139
  • ISBN:9787220106699
  • 2019-12-01 16:16:03 摘录
    契科夫在他的笔记里写到:如果你只为现在工作,那么你的工作将毫无意义,一个人工作时必须想着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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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01 16:10:28 摘录
    没有了莫斯科人、莫斯科报纸和我所钟爱的莫斯科教堂的钟声,一切都显得无聊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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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01 16:07:45 摘录
    三姐妹的问题是精神上的萎靡不振,而不是地理上的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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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4 20:17:41 摘录
    布尔什维克念兹在兹的就是要创造一种新人类。作为马克思主义者,他们相信人类的天性是历史发展的产物,因而可以用一场针对人们生活方式的革命加以改变。列宁深受生理学家伊凡·谢切诺夫思想的影响,后者认为大脑是一部会对外部刺激做出反应的机电设备。谢切诺夫的唯物主义思想启发了I. P. 巴甫洛夫对大脑条件反射的研究(尤其是狗的大脑)。虽然巴甫洛夫以反苏维埃的观点知名,苏联政府还是对他的研究提供了大量支持。这就是科学与社会主义的交汇处。列宁称巴甫洛夫的研究“对我们的革命有极大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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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4 20:13:59 摘录
    就像所有伟大的俄国诗人,阿赫玛托娃感到成为祖国“记忆的声音”是一种道德义务。但是她的责任感超越了民族立场,作为一个基督徒,她有着留在俄国与人民共同经受苦难命运的感情冲动。和很多她那一代的诗人一样,她将苦难命运视为对原罪的惩罚,相信她是受召来用吟诵诗歌救赎俄国的过犯(或罪)。阿赫玛托娃是一位有救赎情怀的诗人。楚科夫斯基说她是“最后一位伟大的东正教诗人”。为俄国的苦难而牺牲的主题贯穿她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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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4 20:11:38 摘录
    人们通常认为这是一场反对一切特权的战争,但是要论俄国革命实际上的意识形态,马克思的作用——半文盲的大众对他的著作所知甚少——要远小于平等主义的习俗和农民对乌托邦的呼唤。早在马克思写下这些理念之前,俄罗斯人民的生活就贯穿着它们:多余的财富是不道德的,所有财产都是偷窃得来,以及体力劳动是价值唯一真正的来源。在俄国农民的头脑中有着基督教尚贫的美德观念,而布尔什维克给自己的报纸起名为“贫农报”正是机智地利用了这个事实。这种对真理(pravda),对真相与正义的追求,赋予了这场革命在大众认知中半宗教的地位:对私有财产的宣战是通往地上天国的炼狱之路。
    通过给这场革命披上制度形式的外衣,布尔什维克得以调动广大贫民身上极为强大的革命力量。这些贫民是很乐于看到富人和强者被毁灭的,不管这是否会让他们自己的生活得到显著改善。他们允许赤卫军和其他自封的武装工人团体劫掠“富人”的住所、没收其财产。他们把有闲阶级驱赶去做诸如扫雪和扫垃圾这样的工作。阿赫玛托娃被迫清理喷泉宫周围的街道。房屋委员会(一般由前守门人和家仆组成)接到命令,将城里的穷人迁入之前特权精英的住所中。喷泉宫等宫殿被分隔成了公寓单元。在夺取政权后不久,布尔什维克就发起了一场群众运动,鼓励工人和农民向革命法院和当地的契卡(Cheka),也就是政治警察告发自己的邻居。几乎任何事情都能被认为是“反革命”——隐藏财产、上工迟到、醉酒或流氓行为,于是监狱不久便人满为患。大多数在布尔什维克政权早期被契卡逮捕的人都是被邻居告发,而且经常是公报私仇。在群众运动的气氛中,没有任何私人空间不被触及。人们生活在不断的审查中,一直被房屋委员会监视,还要随时为被捕担惊受怕。这可不是抒情诗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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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4 20:10:25 摘录
    二月革命扫除的不仅仅是俄国君主制,更是一整个文明。亚历山大·克伦斯基等自由主义者和温和社会主义者建立了临时政府,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前一直领导着国家,之后选举产生了立宪会议。他们都假定革命能够被限制在政治领域之内。但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权力机构及权威都土崩瓦解——教会、法律、领地上的乡绅、军队里的军官、下对上的尊重和服从——全国唯一真正的权力都转移到地方工农兵革命委员会(也就是苏维埃)的手中。正是以它的名义,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在1917年10月夺取了政权,建立了自己的无产阶级专政。他们通过结束战争、割地赔款并与德国达成和议来巩固政权。《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条约》于1918年3月签署,波兰、波罗的海地区和乌克兰大部在德国保护下取得名义上的独立,俄国于是损失了帝制时代三分之一的耕地和超过一半的工业基地。作为一个欧洲国家,苏维埃俄国的力量被削减到仅与17世纪俄罗斯相当的程度。利用沙皇军队的残部,布尔什维克建起了红军,在1918—1921年的内战中与白军(保皇党、民主派和反对苏维埃政权的社会主义者的大杂烩)和支持白军的外国干涉军(来自英国、法国、日本、美国和其他10多个欧洲国家)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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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4 19:59:17 摘录
    在那些逃离苏维埃、流散四方的流亡者中,有一群被称为欧亚主义者的知识分子。20世纪20年代,斯特拉文斯基属于他们巴黎圈子的核心;他的朋友,哲学家列夫·卡尔沙文和出色的音乐评论家皮埃尔·索夫琴斯基(卡尔沙文的女婿)是这个群体的重要成员。但是在所有的流亡者群体中,欧亚主义都是一种主流的文化趋势。许多最著名的俄国流亡者,包括哲学家N. S. 特鲁别茨柯依、宗教思想家乔治·弗洛罗夫斯基神父、历史学家乔治·范伦斯基和语言学理论家罗曼·雅各布森,都是这一群体的成员。信奉欧亚主义成为流亡团体中的一种普遍现象,它植根于1917年到1921年间俄国被西方背叛的情感之中。它的绝大多数贵族信徒指责西方在大革命与内战中没有击败布尔什维克政权,从而使俄罗斯作为一个欧洲政权垮台,并导致他们被迫逃离自己的祖国。出于对西方的幻灭,但又没有完全放弃自己在未来俄国的种种可能与希望,他们将自己的故土重新塑造成一种亚洲大草原上独特的(“图兰”)文化。
    这一运动的奠基宣言是《东方出埃及记》,一本于1921年在索菲亚(保加利亚首都)出版的论文集,书中欧亚主义者预言了西方的毁灭,以及在俄国与欧亚的领导下一种新的文明的崛起。本书中最重要的论文的作者,特鲁别茨柯依主张说,从根源上来看,俄国隶属亚洲草原文化。影响和塑造了俄国政治和精英文化的拜占庭及欧洲文化,对俄国底层的民间文化几乎毫无影响,她的民间文化主要是从与东方的接触中发展而来的。几个世纪以来,俄国人与芬兰——乌戈尔族部落、蒙古人和其他来自草原的游牧民族自由融合。他们同化了许多游牧民族的语言、音乐、习俗和信仰中的元素,因此这些亚洲文化在俄国的历史进化过程中也被吸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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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12:24:07 摘录
    奥勃洛莫夫习气(Oblomovshchina),这个词源自冈察洛夫在《奥勃洛莫夫》中塑造的一个终日躺在沙发上做白日梦的贵族形象。文学评论家尼古拉·杜勃罗留波夫在1859年这本书发行后首次使用这一词,此后它被公认为是俄罗斯的民族顽疾。其代表形象就是奥勃洛莫夫的睡袍。杜勃罗留波夫甚至宣称,“我们所有的奥勃洛莫夫最由衷的努力,就是穿着睡衣想努力让人对他有所回应”。冈察洛夫尤其仔细地指出,主人公的这件睡衣是来自亚洲。这是“一件真正的东方风格的睡衣,没有一点欧洲的痕迹,没有流苏,也没有天鹅绒衬料”,剪裁是真正的“亚洲风格”,袖子“从肩膀到手越来越宽”。奥勃洛莫夫的生活就像一个苏丹王,被仆人簇拥着,只要是能让别人代劳的,他绝对不会亲自动手,他成为代表俄罗斯“亚洲惰性”的文化丰碑。列宁在感到无法改造俄国的社会生活而沮丧万分时,使用了这一词汇。“奥勃洛莫夫还活在我们中间,”他在1920年写道,“我们还需要用很长的时间来洗净、清除、动摇并狠命地打掉他对我们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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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9:17:26 摘录
    尽管有少许例外,欧洲人并不需要定居在自己的殖民地(也不需要对当地的文化有过多的了解)就能带走那里的财富。但是对于沙皇俄国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来说——定居在偏远地区的俄国人,回到莫斯科需要经过半年的旅程——则不可避免地要在当地安家。俄罗斯帝国通过将俄罗斯文化强加给亚洲大草原来实现自己的扩张,但在这个过程中,许多殖民者本身也被亚洲化。这种交流的结果之一就是对殖民地文化的感同身受,这在欧洲国家的殖民者身上是十分罕见的。一个十分常见的现象就是,即使是最热心的沙皇帝国主义信徒,往往也是东方文化的狂热分子和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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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9:15:55 摘录
    但俄国人对东方的态度远非清一色的殖民者立场。从政治上来看,俄国是一个和西方任何国家一样的帝国主义国家。但文化上俄国就模棱两可得多,因此除了像西方国家一样带着对“东方”的优越感之外,他们对东方文化有着深深的迷恋甚至说有着密切的联系。这多少是源于俄罗斯坐落在亚洲大草原边缘,被东西方文化来回牵扯吸引的自然结果。这种地理位置上的不确定性也造成俄国人深深的不安全感——尤其是与西方的关系上,尽管这种感觉正是俄罗斯对待东方的犹疑态度的主要根源。或许俄国人认为自己是和亚洲有关系的欧洲人,但对于西方人来说,他们就是“亚洲人”。所有的西方作家都提到这一点。按照古斯丁侯爵的说法,圣彼得堡市中心是沙皇庞大的帝国中唯一的欧洲领土,穿过涅瓦大街,就已经涉险进入了“一直包围着圣彼得堡的亚洲蛮族地带”。受过教育的俄国人对自己国家中“亚洲般的落后”心生愤恨。他们迫切渴望能被西方人平等看待,能够进入并成为欧洲主流社会中的一员。但当他们被西方人排斥或者感到自己的俄罗斯文化被小看,即使是最西化的俄国知识分子也会心存不满,并不自觉地表现出一种大国沙文主义的自豪感(作为一个亚洲式地域辽阔的国家)。例如普希金,尽管他在欧洲长大,并和所有参与启蒙运动的人士一样,认为西方才是俄国的最终归宿。但是当欧洲批判俄国镇压波兰1831年暴动时,他写了一首民族主义诗歌《致俄国的毁谤者》,诗中他强调了自己祖国的亚洲本质,“从芬兰冰冷的山崖到炙热的科尔基斯(高加索的希腊语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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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9:13:10 摘录
    和欧洲其他国家在海外进行的同样带有宣教意味的战争相比,在宗教上征服亚洲草原对俄罗斯帝国来说要重要得多。这是因为俄国地理位置的特殊性。俄国与其亚洲殖民地之间并没有大洋相隔:它们处在同一块大陆上。作为亚洲草原与欧洲草原分界线的乌拉尔山脉,本身也仅仅是夹杂着草场的连绵大山丘罢了,许多穿越乌拉尔山脉的游客经常会问他们的车夫,那些著名的大山到底在哪里。因此在没有明显的地理界线将俄国与其亚洲殖民地分隔开来的情况下,俄国人转而寻求文化上的界限。在18世纪,这一点变得尤其重要,那时俄国正试图将自己定义为一个在西方有话语权的欧洲帝国。如果俄国想要被认为是一个西方国家,那她需要构建一条更清晰的文化界限将其和亚洲其他东方国家相区分,而信仰则是最简单的划分方式。所有归降沙皇的非基督徒部落都被划分为“鞑靼人”,不管他们原有的信仰是伊斯兰教、萨满教或是佛教。为了加强“善恶之分”,鞑靼(Tartar)一词被故意拼错(多加了一个r),使其和希腊语中的“地狱”(tartarus)更为接近。更普遍的是,人们通常会把俄国新征服的领土(西伯利亚、高加索和中亚)一律归类为“东方”(Aziatshchina),这也几乎成为“东亚病夫”和“落后”的代名词。高加索地区的形象也被东方化,游客中流传着种种关于那里原始部落野蛮人的传说。18世纪的地图将高加索划归东方穆斯林地区,尽管从地理上来看它属于南方,而历史上它也是属于基督教西方。高加索地区的格鲁吉亚和亚美尼亚所蕴含的基督教文明能够追溯到4世纪,比俄国皈依基督教要早500年。它们是欧洲最早信奉基督教的国家——甚至比君士坦丁大帝皈依基督教以及拜占庭帝国的建立都要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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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8:48:40 摘录
    所有中亚的主要部落——哈萨克人、乌孜别克人、卡尔梅克人和柯尔克孜人——他们都是金帐汗国的分支。随着15世纪金帐汗国衰落,他们留在俄罗斯草原,成为沙皇的子民。哈萨克人的祖先——信奉伊斯兰教的突厥语系蒙古人——在15世纪时脱离了金帐汗国。在被自己的对手准噶尔人和乌孜别克人赶出最肥美的草场之后,哈萨克人逐渐向俄国人靠拢。乌孜别克人也在15世纪脱离金帐汗国。他们定居下来,在肥沃的费尔干纳平原过起农耕生活,继承了奥克苏斯河和锡尔河之间富庶的古伊朗城镇,在此基础上他们建立了乌孜别克族国家布哈拉、希瓦和浩罕,并与沙皇建立了贸易关系。至于卡尔梅克人,他们是西蒙古人的一支(Oriats),金帐汗国覆灭后,他们脱离蒙古军队留在俄罗斯大草原(卡尔梅克人的名字来源于突厥语Kalmak,意为“留下”)。在其他部落的驱赶之下,他们向西迁徙,带着自己的牲口定居在里海北岸的阿斯特拉罕,后来他们成为俄国骑兵所用马匹的主要供应者,每年他们要往莫斯科运送5万匹马,直到18世纪这一贸易才逐渐衰落。俄国垦居者在19世纪最初几十年间将卡尔梅克人逐出了伏尔加草原。大多数部落向东回撤,但仍有一些留在俄国,他们从事农业生产或者贸易,并皈依了东正教。列宁就是其中一支卡尔梅克人的后裔。他的祖父尼古拉·乌里扬诺夫,就是阿斯特拉罕一名卡尔梅克人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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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8:44:13 摘录
    圣愚(yurodivyi)很有可能也来自萨满教,尽管他们的形象是许多艺术作品中典型的“俄国标志”。很难说圣愚到底来自哪里。可以肯定的是圣愚并没有门派,和拉斯普京(他自己本人也算是一个圣愚)一样,他们本身似乎是普通人,凭着自己特殊的预言和治愈的能力,开始了浪迹一生的宗教旅程。在俄罗斯民间传说中,“为了耶稣基督而活的愚人”,或简称“圣愚”,有着和圣人相同的地位——尽管他们的行为更像是一个傻子或者疯子,而不是使徒保罗所要求的自我牺牲的烈士。圣愚被普遍认为具有巫术和预见未来的能力,他衣着古怪,头戴一顶铁帽或者头盔,衣服下面系着铁链。他像个穷人一样在乡下流浪,靠村民的救济生活,而村民普遍相信他具有神力和治愈人的能力。乡下的贵族也经常会施舍给他食物,并为他提供住处。
    圣愚那未经训练且很大程度上都是随意为之的敬拜仪式更多是源自亚洲萨满教,而非俄罗斯教会。和萨满教徒一样,为了进入宗教狂喜状态,圣愚也会跳一种轮圈舞,并伴有诡异的尖叫和呐喊声;在做法时,他使用鼓和铃铛;他身上戴着铁链的原因也是相信铁具有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同样,和萨满教徒相同,圣愚在做法时也会经常使用乌鸦的形象——一种在俄罗斯民间传说中具有魔力和破坏力量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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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03 08:42:07 摘录
    俄国专制统治中的亚洲特色成为19世纪民主知识分子中的老生常谈。赫尔岑曾将尼古拉一世比作“会用电报的成吉思汗”。俄国的专制传统其来有自,但蒙古人的影响是奠定俄国政治基石的最主要因素。蒙古可汗要求子民绝对服从,不论是农民还是贵族,并通过无情的强制手段来保证这一点。16世纪当蒙古可汗被赶出俄国后,取而代之的莫斯科大公及后来的沙皇从蒙古人那里继承了这一传统。确实,他们新生的帝国不仅建立在拜占庭的精神血统上,同时也是基于从成吉思汗那里继承的广阔疆土。“沙皇”这一称呼就来自金帐汗国的最后一位可汗,长期以来在俄语中,“可汗”与“沙皇”就是可以互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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