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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钩儿’吗?”普罗霍尔·沙米利问他。
“他是个人。”伊万·阿列克谢耶维奇嘴唇哆哆嗦嗦地回答。 -
很早以前我还是小伙子的时候,唱过这只歌,可是现在我的嗓子已经干燥,生活吞没了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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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兰扎来医院后一个月的时间里,葛利高里的思想赖以存在的基础全都崩溃了。这些基础早已不堪一击,战争离奇的荒谬如同铁锈一样破坏着这些基础,只须冲击一下,立即就会土崩瓦解。现在冲击的力量已经充足了,思想觉醒了,这种思想使葛利高里那简单而朴素的头脑感到十分疲劳,穷于应付。他左冲右突,寻找着出路,寻求着解决这个他的智力无力解决的问题的答案,而在加兰扎的答案里却发现了满意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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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总是用自已不成文的规则指导着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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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萨克的精英都离开家园,死于战火、虱子、畏惧和无法发泄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