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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在天空中飞舞。听从神的意志,天使隐去翅膀,宛如降落伞一般,飘落到世界上的每个角落。我飘落在了北国的雪原上,你飘落在了南国的柑橘地里。而这群少年则飘落在了上野公园。差别仅此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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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据说,大部分狂人都是这么说的。换言之,被关进这所医院的人全都是狂人,而逍遥在外的全都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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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席卷我心灵的情感既不是愤懑,也不是厌恶,更不是悲哀,而是剧烈的恐惧。它并非那种对墓地幽灵的恐惧,而是在神社的杉树林中,撞上身着白衣的神体时所感到的恐惧,它仿佛来自远古,不容你分说。从那天夜里起,我的头上出现了白发,对所有的一切越来越丧失信心,对其他人也越来越怀疑,永久地远离了对人世生活所抱有的全部期待、喜悦与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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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对人类最后的求爱。尽管我对人类满腹恐惧,但是怎么也没法对人类死心。并且,我依靠搞笑这一根细线,保持住了与人类的一丝联系。表面上我不断地强装出笑脸,可在内心却是对人类拼死拼活地服务,命悬一线地服务,汗流浃背地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