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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圣歌的产生说明,当一个群体像奴隶感受奴役一样痛切地感受到某件事时,这一段历史就是令人失望的历史。只有神话可以给他们以希望和支持,因为它表示了一种行为,可以把所有思考它的人的命运都包括在内。这种神话并不否定“世界事件史”。它避开了真实的历史和历史标准,让史学家按自己的方式自由写作。更加传统的语言会说:神话拯救了历史,因为它使历史在人类活动的全景中占有了自己真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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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圣经)从两个方面来揭示人的本质是什么:他已经做过的一切,和在任何一刻他企图使自己成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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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性语言以及随之而来的科学的发展使客观世界以前人无法想象的丰富多彩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然而对于这种展现人们有一种奇怪的不安,这是一种如布莱克所说的“同样的使人乏味的循环,甚至宇宙也是如此”的感觉。使人乏味的不是宇宙,而是在我们观察宇宙时的心理活动所受到的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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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确表示自己是“我是自有永有的”("I am that I am.")。学者们认为这可以更准确地翻译为“我将是我自将是的”("I will be what I will be.")。也就是说,我们会更加接近在圣经中“上帝”这个词所指的意思,如果我们把它理解为一个动词,不是一个简单宣称存在的动词,而是一个包含着自身实现的过程的动词。这样就会涉及设法使思维回到一种词语是力量的词语,主要传递力量与能的意思而不是模拟有形实体的语言概念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