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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时候,战争还在打,但我们不再上战场了。米兰的秋天冷飕飕的,天黑得也特别早。电灯亮了起来,沿街看着那些橱窗有一种愉悦感。商店外挂着许多猎物,狐狸的皮毛上落满了雪花,尾巴被寒风吹得直晃荡;鹿被掏空了内脏,冻得僵硬,沉甸甸地挂着;成串的小鸟迎着风摇摇晃晃,羽毛被吹翻了起来。这是个寒冷的秋天,
风从群山上呼啸而下。 -
“很难说。”尼克·亚当斯说。难道跟个小家伙说她是他无与伦比的第一次?跟他说她丰腴的棕色大腿、平滑的肚皮、紧实娇小的胸脯、有力的臂弯、灵活的舌头、迷离的眼睛和甜美的嘴唇?还是说那不安、紧密、甜美和潮湿是如此美好,酸胀感和满足感填满了一切。那种永不终结、永无止境、永不停歇的感觉却突然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