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维护健康组织( HMOS)的指导下,对精神健康的保健有所增加,而为了减少成本,限制心理治疗的人数,代之以较为廉价的药物治疗。最近关于精神药物取向的研究表明,在1985年到1994年十年内,美国精神科、基础生理保健以及其他科的就诊人数中,药物使用率上升了20个百分点,人次从3270万上升至4560万( Pincus et al.,1998)。即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有一些群体接受药物治疗人数的比率还是高于其他群体。在一个为期五年的研究中,研究者观察了加利福尼亚州四个市区综合医院中白人医生在急诊中的处方。这些医生给非裔美国藉的病人开抗精神病药物的可能性比其他病人更大,剂量也更高。即使在非裔病人并不比其他病人病情更危险或更严重的时候也是如此( Segal et al.,1996)。这些发现形象地说明了药物治疗并不总是用于纯粹的医疗目的。
小组治疗的基本前提中有一些与个体治疗不同。小组治疗所提供的社会性情境为参与者提供了学习人与人之间进行沟通和理解的机会,并且使其有机会了解到自我意象为什么会与个人的意图或经验有所不同。另外,小组能够证实个体的症状、问题以及“离经叛道”的行为并非是某个人所独有的,它们通常也非常普遍地出现在别人身上。因为人们在他人面前往往倾向于于掩饰自己身上的负面信息,所以很多人可能都会有的一个相同的问题,那就是认为“只有我才是这样的”。小组经验的相互分享可以打破个体对这种多元性的无知状态,因为很多人都会在这里说出他们所具有的相似的体验。此外,同伴小组还可以在治疗以外彼此提供所需要的社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