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人和南方人对侮辱的反应
研究者安排男性大学生—包括北方人和南方人,忍受一点轻微的侮辱:当被试经过走廊的时候,一位实验者的同谋用肩膀撞每一个被试一下并骂道:“去你妈的!”(控制组中的学生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件)。研究者们预测南方人将比北方人对撞击和侮辱表现得更戏剧化。研究者用来测量学生们反应的方法源于一种叫“小鸡”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两个人相对驾驶直到其中一人转移方向、让出道路为止。在这个实验中,主试的第个同谋会径直走向每一个迎面走来的被试,研究者所要测量的是,在被试让出道路之前他离那个同谋有多远。你可以从图18.4中看到,轻微的侮辱对南方学生的行为产生很大的影响。如果没有侮辱事件发生,他们将比北方学生表现得更有礼貌,会很快让道;然而当被撞以后,他们很晚才会让路( Cohen et al.1996)
通过生动逼真的描述和花言巧语来达到丑化敌人的目的老兵们说对于一个士兵来说,最重要的武器不是他手中的枪,而是他内心对敌人那种根深蒂固的憎恨(见图18.6)。因此,当政府想要在谁的头上贴上“敌人”的标签时,他们就向年轻的士兵们灌输被歪曲了的理念,从而把他们转化成为沙场上的杀人机器。
一组研究人员进行了下述的专门研究,旨在检验医院情境下服从的情况。一名护士(被试)接到一位不相识的医生打来的电话,医生指示她指导病人服药,以便在他到来之前能够见效。他随后会去病房签药方。医生开出一剂叫做阿斯土汀的药20毫克,阿斯土汀药瓶上的标签却标明常规量为5毫克,并警告说最大剂量不得超过10毫克。当医生的做法不合乎医护实践的规范时,护士会根据一位陌生人打来的电话让病人服用超额剂量的药物吗?当12位护士面对这个难题时,10个人说:她们不会服从。然而,护士们做的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像先前那个我们熟知的故事。当身临其境时,几乎所有护士都服从了。22人中有21人让病人服了药(实际上是一种无害物质),直到一名参与研究的药剂师阻止她们。
员之间产生了友谊时,偏见就会减少。
研究者们尝试了一种宣传方法就是互相称赞,结果没有起到什么作用。研究者们试图在非竞争的条件下把他们组织起来,也没有起作用。当这些男孩们在一起看电影时,他们之间的敌意依然在沸腾。最后研究者想出了一个办法,他们用些分享共同目标的合作性行为来解决这个问题。例如实验者们故意使得野营的卡车出故障,两组中的男孩不得不共同把车推上那座陡峭的山坡。在面对相互依赖时,敌意消失了。事实上孩子们通过团体合作开始成为了好朋友。
研究者安排男性大学生—包括北方人和南方人,忍受一点轻微的侮辱:当被试经过走廊的时候,一位实验者的同谋用肩膀撞每一个被试一下并骂道:“去你妈的!”(控制组中的学生没有经历这样的事件)。研究者们预测南方人将比北方人对撞击和侮辱表现得更戏剧化。研究者用来测量学生们反应的方法源于一种叫“小鸡”的游戏。在这个游戏里,两个人相对驾驶直到其中一人转移方向、让出道路为止。在这个实验中,主试的第个同谋会径直走向每一个迎面走来的被试,研究者所要测量的是,在被试让出道路之前他离那个同谋有多远。你可以从图18.4中看到,轻微的侮辱对南方学生的行为产生很大的影响。如果没有侮辱事件发生,他们将比北方学生表现得更有礼貌,会很快让道;然而当被撞以后,他们很晚才会让路( Cohen et al.19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