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

《大萝卜和难挑的鳄梨》收录村上春树的52篇风趣随笔,配以画家大桥步的52幅美丽插画,村上以幽默的语言写下蔬菜的心情、关于大萝卜的怪谈、挑选好吃鳄梨的超能力、和海豹接吻的感 …… [ 展开全部 ]
  • 作者:(日)村上春树
  •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 定价:39.00
  • ISBN:7544274055
前言 时隔十年的回归
  • 吉树雪
    2020-01-07 12:18:15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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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6 13:28:29 摘录
    我从前就喜欢记诵词典里的例句和谚语,一看到这类东西,
    就随手记在手边的纸片上。比如:
    Those who live in glass houses shouldnt throw stones
    住在玻璃屋子里的人不能乱扔石头。就是在责怪和非难别人之前,最好先审视一下自己有没有短处的意思。针对别人的失误口出狂言,而自己以前也有类似的过失,这种事一旦败露,可就颜面扫地了。结局就是“哼!凭你这副德性还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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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6 13:08:58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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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6 13:08:26 摘录
    要问我究竟想说什么,那就是对收藏(倾注心血的对象)来说,问题不在于数量,重要的是你对它们理解和热爱到什么程度,有关它们的记忆在你心中鲜明到什么程度。我觉得,这才是交流这个词本来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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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6 12:58:14 摘录
    在魔鬼与蔚蓝深海之间

    英语里有个表达叫“在魔鬼与蔚蓝深海之间”,意思是指走投无路、日暮途穷的境况。眼前只能二选一,可无论选择哪一个,最终都无法得救。
    英国有个叫泰伦斯·拉提根的剧作家,写过一个剧本《蔚蓝深海》。一位试图开煤气自杀未遂的年轻女子被公寓管理员质问:干吗要干那种事?”她便回答:“眼前是魔鬼,背后是蔚蓝的深海,处于这种走投无路的状态时,蔚蓝的深海有时会显得充满魅惑。昨夜我就是这样。”:① Between the devil and the deep blue sea,意即“进退维谷”,英语中 blue sea常用来比喻困难和危险,意为魔鬼的dev也代表不利、危险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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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6 12:56:45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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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2 13:28:09 摘录
    这也是旧话重提:从前地铁银座线的列车在停靠车站前一定会忽然熄灯,乘客大约有一秒钟被抛在黑暗中。不知何时设备(大概)改良过,这种情况也不复存在了。可是我不知为何很喜欢从前那个样子。每当变成漆黑一片时,我便独自胡思乱想:是啊,在人们即将抵达目的地之际,总会有深深的黑暗前来造访。随口就哼起《寂静之声》开头那句“ Hello darkness,, my friend(你好啊黑暗,我的朋友)”来。
    在这层意义上,最近乘坐银座线没什么乐趣。当然,人家可不是为了取悦我、让我胡思乱想才开动地铁的,所以这也没办法。而且我觉得,坐过老式银座线列车的人和从没坐过的人,对人生由明转暗的承受力会有四五分差异。这也是我的一家之见。
    在希腊的米科诺斯岛上过冬时,停电是家常便饭。那儿是将邻近的海岛上发的电通过海底电缆输送过来,途中经常发生事故,啪的一下就没电了。正在餐馆里吃着饭,黑暗突如其来地降临,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见遥远的波涛声。待者很快娴熟地端来蜡烛,在那微弱的光亮中,我们继续静静地进食。那其实也是颇有情调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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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2 13:23:37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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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2 13:11:46 摘录
    半夜从睡梦中醒来再也无法入眠时,想到一旁就静静的矗立着一座空无一人的黑森森的壁球场,那份孤独岂不是更令人心绪不宁。我看怕是会就此彻夜无眠。在《寡居的一年》这个故事里,这种寂寥感也构成了核心主题之一。
    信赖却不能完全信任别人,这样的人生有时也是孤独的。那种细微的缝隙、那种类似背离的东西带来痛楚,不让我们入睡。有时也会有这样的黑夜吧。不过,假如我们这样想—“没关系,这玩意儿无非就是 Meat Goodbye罢了”,说不定就能开开
    心心地忍耐下去呢。
    找到一丝村上风格的来源了。总觉得美国人怎么能写出亚洲式的寂寥呢?可是想一想了《不起的盖茨比》,似乎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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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2 13:06:02 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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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20-01-02 13:01:08 摘录
    不论多大的火气,只要稍微过上一段时间,原来的情绪大多都会逐渐减轻,就不再是怒气,基本降到了悲哀或遗憾的水平归于平静。于是变成得算了算了没法子啊,偶尔还觉得仔细想想,说不定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呢,托他的福,人生的麻烦事肯定会大减,打架之类的事大概也不会干了,反之有为数不多的情况让我一再认定为这事生气是理所当然就冷静地永远怒火中烧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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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19-12-31 13:33:21 摘录
    我曾努力回忆,试图在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找出参加过愉快的派对的经历,遗憾的是连一次也找不到。反倒是不愉快的派对要多少有多少。尤其是文坛的派对,大抵都乏味透顶。有时我甚至觉得,与其如此,我宁可在昏暗潮湿的洞穴中和巨大的独角仙
    徒手格斗
    我认为最理想的派对应该是这个样子:人数在十到十五人之间,人人悄声交谈;大家都不交换什么名片,也不谈论工作;房间的一角,弦乐四重奏规规矩矩地演奏着莫扎特;不怕人的罗猫惬意地睡在沙发上;美味的黑品诺葡萄酒已经打开瓶盖;从露台可以眺望夜幕下的大海,海面上浮着半轮琥珀色的月亮;微风带来无限芬芳,身着丝绒晚礼服、睿智而美丽的中年女子亲切地向我详细解释鸵鸟的饲养方法。
    要想在家里饲养一对鸵鸟的话,村上先生,那至少需要一块五百平方米的地皮。围墙非得有两米高才行。鸵鸟是长寿的动物,有的寿命甚至会超过八十岁……”
    听她娓娓道来,渐渐地萌生岀这样的心情:“在家里养上对鸵鸟倒也不赖嘛。
    若是这样的派对,倒也不妨去看一看。可能的话,有没有哪位开一场试试?

    ①本周的村上最近常听德里克·塔克斯乐队的新CD。边走
    边听。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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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吉树雪
    2019-12-31 13:24:23 摘录
    写小说时,小说家脑中必须有许多抽屉。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小知识、小记忆、个人的世界观(之类的东西)……写起小说来,这些材料随处会有用武之地。但倘若把它们以诸如随笔的形式漫不经心地抛出去,就无法在小说里派上用场了。于是我或许是?)吝啬了一下,悄悄地把它们藏进了抽屉中。然而小说一旦写完,便会剩下些未曾动用的抽屉,其中有些材料似乎就可以用于随笔。
    我的本行是写小说,基本认为随笔就好比是“啤酒公司生产的乌龙茶”。但世上也有许多人认定自己“喝不来啤酒,只爱乌龙茶”,自然不便偷工减料。而一旦决定生产乌龙茶,那么目标直指生产出全日本最美味的乌龙茶,就是一介写作人理应拥有的气概。话虽如此,我其实倒是优哉游哉、比较随性地写下这一连串文章的。希望各位也能优哉游哉、比较随性地阅读它们。
    深深感谢一次次为我画下美丽的版画的大桥步女士。每周我都在翘首企盼,寻思这次的配图会是怎样的作品。这也是写连载的一大乐趣。
    村上春树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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