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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一年
“二O一六年,我独自一人在东京生活了一年,东京也拯救了我。”受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之邀,蒋方舟在东京独居了一年。她越来越喜欢写漫长的日记,觉得孤独地生活一辈子也不是坏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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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共有四十六则,收录了她最新的短篇小说、演讲和时评,驳杂不失纯粹。从社会、艺术到当今中日两国世间百态,都有其独特又不失严肃的描摹与思考。 同时,这也是一本病历,记录了一个人要活成本来面目所需付出的努力。“就像在东京度过的一年并没有把我变成一个新人,我们只是更像自己本来该成为的样子。” 本书邀请日本纪录片导演伊藤王树一路旅拍,镜头下是东京的日常以及“在别处” 。 【编辑推荐】 • 随文彩插:日本知名纪录片导演伊藤王树拍摄的三十余幅摄影作品,去陌生化的东京。 • 内附精致别册:作者最新短篇小说《雨男》,丧丧的日式爱情。 • 蒋方舟首次献声,全程录制有声书,喃喃自语,迷之东京。 • “最美图书”设计师孙晓曦别出心裁,背胶腰封是一张行李票,巧思玄机等你发现。 • 灵魂画手蒋方舟手绘地图,设计“东京一年”帆布包、同款笔记本,日用即道。 • 九月全国高校、书店,东京漂流记巡回演出即将启动,二十场以上的活动与你分享。 • 陈丹青、窦文涛、阎连科、刘瑜击掌推荐。 • “东京一舟——偶遇蒋方舟”八月开团,与蒋方舟相约神保町、吉祥寺…… 【名人推荐】 方舟是一个特例的人,只有榜样性,没有普及性。才情、思维、读书与写作,尤其在同代人中的独立性与包容性,时尚性与利他性,都不能和她的同代作家相论与比较。你无法理解她对底层、民间、民族、国家那种与年龄不甚相符的关注与忧虑,你也无法理解她对时尚、潮流的领新与领悟,乃至于对两性、家庭、婚姻和仇怨,她都有自己独有的见解和坦荡。如果说有人生来是为了让人嫉妒的,那也就是她了吧。对许多人来说,和她相处是一场灾难,因为她让你知道你的短处与缺陷;让你知道,时间与时代,早就与你无关不在了。 ——作家阎连科 《东京一年》讲述了一个不再年轻的少女天才和没有作品的青年作家如何面对、打磨平生第一个也是最出名的作品:她自己。《东京一年》中出场的蒋方舟,和作为叙事者的蒋方舟分属两者。她既是看东京、看在东京的自己,更是在东京看中国的人和事。回到北京的,是刚开始真正人生的青年作家蒋方舟——“我是即将到来的日子”。 ——自由撰稿人李二
[ 收起 ]
作者:蒋方舟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定价:68.00元
ISBN:7508677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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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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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华
2019-11-20 23:17:33 摘录
用那句著名的话来说,【一爱是想触碰又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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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华
2019-11-20 23:14:38 摘录
我喜欢鲁迅的一句诗:“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很充实;当我开口说话,就感到了空虚。在事实和真实之间探索,在充实和空虚之间犹豫,这对我来说,就是写作最大的魅力。
沉默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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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的小确幸
2018-12-18 13:54:29 摘录
蒋方舟《东京一年》与西木对谈
当无法对抗现实的时候,用虚构的方式去瓦解它,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比如《1984》给人的震撼胜过了任何一部纪实文学。我来日本之后,看了很多漫画,觉得它们反乌托邦的幻想也很迷人。
这就是小说的魅力,它有点像摄影。当我们看到一张照片,体验到的恰恰是真实事物的不真实性。这种不真实感,这种陌生感,会带给读者更大的震撼:原来我所身处的是这样的世界啊!
对于西木老师,您如何处理真实和事实之间的关系?您的经验会是我非常好奇并且愿意学习的。
我喜欢鲁迅的一句诗:“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很充实;当我开口说话,就感到了空虚。”
在事实和真实之间探索,在充实和空虚之间犹豫,这对我来说,就是写作最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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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的小确幸
2018-12-18 13:51:37 摘录
蒋方舟《东京一年》与西木对谈文学创作
我生活在变化多端的中国,我并没有年轻得足以相信它,也没有年老得有资格为它辩护。在中国写小说,探索“真实和事实”的中间地带,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
一方面,中国的快速变化已经超过了作家的想象力。中国的现实和作家的想象力同时赛跑,赢的是中国的现实,输的是作家的想象力。
比如,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新闻,讲的是2010年,一艘山东的渔船载着33名船员去南美钓鱼。出海8个月之后,当这艘渔船,回到港口,船上只剩下11名船员,他们杀死了22名同伴。这8个月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恐怖,人性的黑暗是小说家难以想象,或者说不愿意去想象的。
再比如,去年我看到一则新闻,讲的是中国东北的一个纺织厂在1987年发生了爆炸,大部分工人都是女性。她们有的满脸伤疤,有的失去了双手,有的失去了乳房。直至今日,她们一直生活在两座楼里,这两座楼就像孤岛一样,被周围人称作“鬼楼”。她们不曾离开那里半步,依然唱着自己20岁时的歌曲,仿佛被凝固
在时光中。
这样的事实,远远比作家的想象更有力量。
因此,在面对现实时,我常常觉得失望,因为无论我怎样写,都无法超过现实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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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蔡的小确幸
2018-12-18 13:46:52 摘录
蒋方舟《东京一年》与西木正明对谈
2008年,我到北京上大学。那一年举办北京奥运会,北京的天空前所未有的蓝,中国前所未有的骄傲。我所在的大学是中国最好的大学,也是中国走出国家领导人最多的学校。我周围的同学,相信自己是最好的国家里最优秀的年轻人,相信自己生活在最好的时代,相信自己拥有全世界。
那时,我发现了自己与周围人的巨大不同。对于他们乐观的事情,我很悲观;对于他们相信的事情,我很怀疑;他们听到的赞美和掌声,我听不到;他们听不到的苦难和哭泣,我能听到。
他们生活在光明和希望中,我生活在黑暗和怀疑中。这或许是我从小就写作养成的习惯,当所有人看到的是月亮的光明,我更愿意钻到月亮的背后,去看它凸凹不平的表面。因为我一直认为,月亮的光明是幻觉,丑陋的表面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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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44:37 摘录
在长崎,远藤周作的一句话刻在面朝大海的石碑上:“主啊,人是这么的悲哀,海是这么的蓝。”
是啊,人是这么的悲哀。但幸好,海永远是这么的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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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43:40 摘录
这信念可以是对公平的追求、对自由的向往、对弱者的同情、对艺术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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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42:45 摘录
我并不是一个基督徒,也没有任何宗教信仰。我离基督教最近的一次,是去年年初从微博上得知任教华东师范大学的江绪林老师自杀。他的遗书最后两句是:“上主啊,愿你开启希望之门。我恐惧,我要喝点白酒。”
我第一次发现软弱可以如此决绝,决绝可以如此软弱。
而去年一年,每每遇到世间荒诞无常的事,我总想起《旧约·诗篇》中的一句诗:“我们经过的日子都在你的震怒之下我们度尽的年岁好像一声叹息。”
——是无助吧,希冀一个更大的力量在目睹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即便他决计不施以援手,但他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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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41:20 摘录
为美丽、良善的东西而死是很容易的,为悲惨、腐败的东西而死才是困难的他们都选择了更为艰难的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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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40:35 摘录
为了更好地学习基督教的教义,远藤周作赴法留学了两年半。在法国,他疾病重重,心理上又无法融入。他有首诗写了这样的格格不入,诗中说:“我不想在你的怀抱中死去/你们过于整齐/过于洁净/没有一丝的柔软和荫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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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39:26 摘录
他创造出了一个孱弱的上帝,一个会妥协的上帝,一个选择
把信仰埋藏在心灵最深处,而不是向信众慷慨陈词的上帝。
远藤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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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37:08 摘录
谈起创作《沉默》这本小说的初衷,远藤周作写下:“我并不关注那些光荣殉教的强者,而是将目光投向那些惧怕肉体、折磨、害怕死亡、卑微怯懦、因一心拯救家族成员而放弃信仰最终踏上踏板的弱者。我要使他们重新从历史的尘埃中苏醒过来,在这个世界上昂首阔步地行走,倾听他们的声音,这只有文学家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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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33:40 摘录
尼采说:“我们有艺术,所以我们不会因真相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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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32:42 摘录
在向田邦子的小说里却是连一开始的希望都没有。她小说的主角大多数是大龄单身平淡无奇的女性,有点虚荣,有点自卑,渴望被爱,渴望被触摸,并且为着这些渴望放弃所有的尊严。在爱情中始于失望而终于失望,所有的温暖都是自己提供给自己的,她小说里的桃子说“只要发现一点好笑的事,就想趁着能笑的时候赶快笑”。她希望透过大笑来激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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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nlefoy
2018-09-20 15:26:41 摘录
我们被大众媒体和影视剧惯坏了,总有种幻觉,觉得危险。尤其是死亡来临之前,会有些暗示。死亡会隐隐发出气味,或是稍微调暗了我们视网膜接收到的光线,我们控制生存本能的神经敏锐地接收到了这种信号,然后脑海里开始浮现巨大的黑体字“前方高能预警”。
这次近距离目睹死亡的经历对我最大的震撼就在于:这种预警机制是不存在的。天空忽然劈下那道闪电时没有预警;我在车上偶尔往窗外看,发现那具尸体时没有预警;白衣年轻人在凶手拿出刀来之前没有预警;拉架的人忽然决定不打车而是坐公交车时,也没有预警。
所有目睹过这种突发死亡的人,人生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型机关被开启了。对我来说,最显性的变化是我看视频时关掉了弹幕,我不需要预警了,我把它看作一个小小的练习,一个锻炼自已接受“无常”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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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小说的魅力,它有点像摄影。当我们看到一张照片,体验到的恰恰是真实事物的不真实性。这种不真实感,这种陌生感,会带给读者更大的震撼:原来我所身处的是这样的世界啊!
对于西木老师,您如何处理真实和事实之间的关系?您的经验会是我非常好奇并且愿意学习的。
我喜欢鲁迅的一句诗:“当我沉默的时候,我觉得很充实;当我开口说话,就感到了空虚。”
在事实和真实之间探索,在充实和空虚之间犹豫,这对我来说,就是写作最大的魅力。
我生活在变化多端的中国,我并没有年轻得足以相信它,也没有年老得有资格为它辩护。在中国写小说,探索“真实和事实”的中间地带,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的工作。
一方面,中国的快速变化已经超过了作家的想象力。中国的现实和作家的想象力同时赛跑,赢的是中国的现实,输的是作家的想象力。
比如,前段时间我看到一则新闻,讲的是2010年,一艘山东的渔船载着33名船员去南美钓鱼。出海8个月之后,当这艘渔船,回到港口,船上只剩下11名船员,他们杀死了22名同伴。这8个月到底发生了怎样的恐怖,人性的黑暗是小说家难以想象,或者说不愿意去想象的。
再比如,去年我看到一则新闻,讲的是中国东北的一个纺织厂在1987年发生了爆炸,大部分工人都是女性。她们有的满脸伤疤,有的失去了双手,有的失去了乳房。直至今日,她们一直生活在两座楼里,这两座楼就像孤岛一样,被周围人称作“鬼楼”。她们不曾离开那里半步,依然唱着自己20岁时的歌曲,仿佛被凝固
在时光中。
这样的事实,远远比作家的想象更有力量。
因此,在面对现实时,我常常觉得失望,因为无论我怎样写,都无法超过现实本身。
2008年,我到北京上大学。那一年举办北京奥运会,北京的天空前所未有的蓝,中国前所未有的骄傲。我所在的大学是中国最好的大学,也是中国走出国家领导人最多的学校。我周围的同学,相信自己是最好的国家里最优秀的年轻人,相信自己生活在最好的时代,相信自己拥有全世界。
那时,我发现了自己与周围人的巨大不同。对于他们乐观的事情,我很悲观;对于他们相信的事情,我很怀疑;他们听到的赞美和掌声,我听不到;他们听不到的苦难和哭泣,我能听到。
他们生活在光明和希望中,我生活在黑暗和怀疑中。这或许是我从小就写作养成的习惯,当所有人看到的是月亮的光明,我更愿意钻到月亮的背后,去看它凸凹不平的表面。因为我一直认为,月亮的光明是幻觉,丑陋的表面才是真实。
是啊,人是这么的悲哀。但幸好,海永远是这么的蓝。
我第一次发现软弱可以如此决绝,决绝可以如此软弱。
而去年一年,每每遇到世间荒诞无常的事,我总想起《旧约·诗篇》中的一句诗:“我们经过的日子都在你的震怒之下我们度尽的年岁好像一声叹息。”
——是无助吧,希冀一个更大的力量在目睹这世上发生的一切,即便他决计不施以援手,但他心中有数。
把信仰埋藏在心灵最深处,而不是向信众慷慨陈词的上帝。
这次近距离目睹死亡的经历对我最大的震撼就在于:这种预警机制是不存在的。天空忽然劈下那道闪电时没有预警;我在车上偶尔往窗外看,发现那具尸体时没有预警;白衣年轻人在凶手拿出刀来之前没有预警;拉架的人忽然决定不打车而是坐公交车时,也没有预警。
所有目睹过这种突发死亡的人,人生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型机关被开启了。对我来说,最显性的变化是我看视频时关掉了弹幕,我不需要预警了,我把它看作一个小小的练习,一个锻炼自已接受“无常”的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