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叙利亚:解严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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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变”像一株野草,在极其有限的空间里,也会有生长的无限可能。梳理埃及变天的原因时,埃及裔英国教授马哈·拉赫曼说,过去10年的有组织斗争固然重要,但学界往往忽视了另一种形态的抗议:即兴的、无组织的。家庭主妇集会反对食品涨价,出租车司机停车要求加薪。虽然不致引起强烈反响,但这些举动令示威“常态化”,“穆巴拉克”不再是不可撼动的禁忌。人们的胆子越来越大,终于“向畏惧发起无畏的进攻”。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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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克维尔在《旧制度与大革命》中有这么一句结论:“对一个糟糕的政府来说,最危险的时刻,是它开始了改革。”他认为,路易十六时期的法国实际上比之前更富裕、更开明,可是革命发生的时候,往往不在人民生活越来越坏的年头,相反,是在人们发现暴政压力减少、铁钳慢慢松开的契机——他们开始相信,自己有能力推翻暴政。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次+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