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在国内旅游发展之中异军突起的就是乡村旅游。乡村旅游首先就是农家乐，农家乐的标志应该是1986年成都郫县的徐家大院。
曾：后来国家旅游局还专门给郫县农科村徐家大院专门授了一个牌，就是中国农家乐发源地。

曾：旅游是社会科学，社会科学有它自己方式。现在有一股把社会科学自然科学化的风潮。社会科学解决自然科学的一些东西很有必要，但是如果极端化，那就会走向反面。在我看来，社会科学最重要的价值是对同一个现象提供不同的视角，以丰富我们对这个问题的认识。因此它不存在像自然科学这样的标准答案。比如说对同一个问题，社会学可以给出一个解释，政治学可以给出一个解释，经济学可以给出另一个解释。

曾：最早的是旅游局1980年委托杭州大学的政治系设置旅游经济专业，委托大连外国语学院增设日语翻译导游专业，投资182万元给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开设旅游系。1981 年，支持南开大学和西北大学设置旅游经济专业。

魏：当时国家旅游局支持了四个院校，一个北二外，一个上海旅专，一个南开，还有一个西北大学。

曾：我们现在的旅游规划搞得也很乱。有的搞加盟， 有的搞分院，有的搞合伙人。但很多的质量都控制不好。这样一来就和旅行社的承包挂靠是一个道理。虽然打的是一个牌子，但是做的团队水平良莠不齐。还有的就是把能力强的人弄去招标，招到标了随便转包给其他的人做。反正就是交管理费，交完了你去做。所以旅游规划这个东西有时候牌子反而靠不住，还得看做事情的团队怎么样。
魏：就是顶着牌子去做。特别现在甲级旅游规划资质稀缺，更是这样。
曾：是啊，实际上是卖牌子，道理是这样。

曾：比较接近我心目中以旅游为主导多规合一的地方是成都的龙门山和龙泉山两个生态旅游功能区。其实它的做法不是要做一个规划把所有规划都囊括进去，这实际上也做不到。它做了一个规划，就是把总体规划、生态保护与土地利用规划、产业发展规划、城镇体系规划、文化与体育规划、交通与配套设施规划、管理与服务引导规划来了个“七规合一”。当然它这个规划更多是规划的规划，相对于置顶性的规划，也是其他规划编制的原则，就是它可以用这个规划作为其他规划调整的依据。

魏：政府好大喜功，投资商贪大求洋，规划者推波助澜，评审者随波逐流。

曾：…1985年底，旅游事业正式纳入国家国民经济发展计划。

曾：所以对我们这个旅游行业要重新认识。比如，就得重新思考旅游是不是纯粹的经济产业？如果你认可旅游有一部分事业的属性，假设说50%是事业50%是产业，那50%事业的部分可能就需要要补贴。比如说，纯商业的地价卖200万一亩，那考虑到事业的属性，就应该打一个对折，因为这里面有事业的公共属性。
魏：是的。一个例子是露营地。营地在国际上是半公益性半商业性，所以政府把营地作为提供给国民的福利，它的起点就是土地免费或者底价，用水电气这些东西低价，保证投资商有利可图但是没有暴利，是采取这种方式。但我们现在呢，是投资商把营地当作准房地产，政府也当作准房地产，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营地不可能健康发展。而且这不光涉及营地，包括景区也是如此。大家老说景区要降价，我就问一句话，政府是把景区当作一个金娃娃，你还要求景区降价，这怎么可能？一说这是国民需求，但哪个事不是国民需求？那企业生产东西都是国民需求，可是有的东西外部性强，外部性越强的事情越需要政府发力。
曾：以前老觉得这事没有真正说清楚。如果把这个事说清楚以后，政品投资旅游也是天经地义的，政府修个体育馆、博物馆、图书馆，虽然亏钱为什么要修？因为这是老百姓的福利啊，这是事业啊，所以就需要政府的投入。
魏：所以社会事业，生活品质，这个定位还是很深的。

曾：…现在普遍的模式是，挂着旅游的羊头，卖房地产的狗肉。…主要的原因是旅游的正外部性不能完全在旅游企业自身里面得到体现。这相当于用房地产的收益补贴了旅游的外部性。

曾：…未来，导游可以不依附传统的旅行社。导游未来的发展方向，就是执业自由化。

曾：…2012年，北京市政府专门发了政府部门和企事业单位旅游开放日的文件，一共有360多个政府部门和企事业单位设立了旅游开放日，每年参加开放日参观的社会群众和游客达到4800万人次，影响巨大。你说像地铁指挥中心、自来水厂等，过去我们都不认为它是旅游景点，但是这类东西如果做得好，游客反而很感兴趣，这也是城市旅游吸引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曾：…中国旅游景区中还值得关注的一件事是主题公园的发展。这真可以说是一个现象级的旅游产品。中国早期的主题公园起于20世纪80年代，比较典型的是1983 年，中央电视台筹划将名著《红楼梦》拍摄成电视剧，并选择在正定搭设“荣国府”，作为临时外景拍摄基地，等电视剧拍摄完后，就将其作废。当时习近平总书记正在正定做县委书记，他那时的眼光很超前，认为这是发展正定旅游业的重要机会，就提出要将“荣国府”建成永久建筑，“这样既可以增加画面真实感，又能为正定增添新的景观”。但是当时卡在一个问题上，就是资金，建设这个“荣国府”要300多万元。我看了一下有关记载。说是习近平找到一位朋友投资，然后又说服了中央电视台同意投资38万元。然后又找时任石家庄市委书记贾然支援20万元；再找到石家庄市红星机械厂，又说服了该厂投资40万元。经多方筹集，习近平终于解决了资金问题。1985年，荣国府建设开工。经过一年零八个月的努力，耗资350多万元、总建筑面积37000平方米的荣国府景区顺利竣工。后来，1987年，电视剧《红楼梦》开播，一时万人空巷。随着电视剧火了，正定的“荣国府”也火了，一大帮游客都来正定荣国府，一年的旅游收入就达到了2000余万元，远超出所投成本。当时还没有主题公园的说法。但实际这就是以影视为主题的主题公园。后来习近平在浙江做省委书记的时候，出了一本《之江新语》，里面专门讲了发展旅游业要善于“无中生有”。我想这也应该是当年他在正定做县委书记抓荣国府这个主题公园的经验总结。

曾：…中国旅游景区中还值得关注的一件事是主题公园的发展。这真可以说是一个现象级的旅游产品。中国早期的主题公园起于20世纪80年代，比较典型的是1983 年，中央电视台筹划将名著《红楼梦》拍摄成电视剧，并选择在正定搭设“荣国府”，作为临时外景拍摄基地，等电视剧拍摄完后，就将其作废。当时习近平总书记正在正定做县委书记，他那时的眼光很超前，认为这是发展正定旅游业的重要机会，就提出要将“荣国府”建成永久建筑，“这样既可以增加画面真实感，又能为正定增添新的景观”。但是当时卡在一个问题上，就是资金，建设这个“荣国府”要300多万元。我看了一下有关记载。说是习近平找到一位朋友投资，然后又说服了中央电视台同意投资38万元。然后又找时任石家庄市委书记贾然支援20万元；再找到石家庄市红星机械厂，又说服了该厂投资40万元。经多方筹集，习近平终于解决了资金问题。1985年，荣国府建设开工。经过一年零八个月的努力，耗资350多万元、总建筑面积37000平方米的荣国府景区顺利竣工。后来，1987年，电视剧《红楼梦》开播，一时万人空巷。随着电视剧火了，正定的“荣国府”也火了，一大帮游客都来正定荣国府，一年的旅游收入就达到了2000余万元，远超出所投成本。当时还没有主题公园的说法。但实际这就是以影视为主题的主题公园。后来习近平在浙江做省委书记的时候，出了一本《之江新语》，里面专门讲了发展旅游业要善于“无中生有”。我想这也应该是当年他在正定做县委书记抓荣国府这个主题公园的经验总结。

曾：…中国旅游景区中还值得关注的一件事是主题公园的发展。这真可以说是一个现象级的旅游产品。中国早期的主题公园起于20世纪80年代，比较典型的是1983 年，中央电视台筹划将名著《红楼梦》拍摄成电视剧，并选择在正定搭设“荣国府”，作为临时外景拍摄基地，等电视剧拍摄完后，就将其作废。当时习近平总书记正在正定做县委书记，他那时的眼光很超前，认为这是发展正定旅游业的重要机会，就提出要将“荣国府”建成永久建筑，“这样既可以增加画面真实感，又能为正定增添新的景观”。但是当时卡在一个问题上，就是资金，建设这个“荣国府”要300多万元。我看了一下有关记载。说是习近平找到一位朋友投资，然后又说服了中央电视台同意投资38万元。然后又找时任石家庄市委书记贾然支援20万元；再找到石家庄市红星机械厂，又说服了该厂投资40万元。经多方筹集，习近平终于解决了资金问题。1985年，荣国府建设开工。经过一年零八个月的努力，耗资350多万元、总建筑面积37000平方米的荣国府景区顺利竣工。后来，1987年，电视剧《红楼梦》开播，一时万人空巷。随着电视剧火了，正定的“荣国府”也火了，一大帮游客都来正定荣国府，一年的旅游收入就达到了2000余万元，远超出所投成本。当时还没有主题公园的说法。但实际这就是以影视为主题的主题公园。后来习近平在浙江做省委书记的时候，出了一本《之江新语》，里面专门讲了发展旅游业要善于“无中生有”。我想这也应该是当年他在正定做县委书记抓荣国府这个主题公园的经验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