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曲中的那首 Golden slumbers,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一直哼来着。”
“就因为那是摇篮曲?”如果直译的话,歌名应该可以翻译为“金色梦乡”,歌词内容大部分是摇篮曲。保罗·麦卡特尼以他细腻的声线高亢地歌唱,歌曲里充满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歌曲的开头你还记得吗?”森田森吾说完,自顾自地哼起了第一句歌词,“ Once there was a way to get back homeward.”
“曾经有一条通往故乡的路。大概是这意思吧?”
“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跟你们一起疯的日子。”
“学生时代?”
“如果说真的有某个值得回去的故乡,我能够想到的只有那时候的我们。”森田森吾眯起眼睛。似乎只要顺着他的目光一直往前,时间就会因某个原因而扭曲,就能看到学生时代在快餐店消磨时光的二十岁的自己。
拿在手上的触感有些不一样,原来是薄薄的和纸,摊开看,纸上用毛笔写了几个大字:“色狼去死”。
青柳平一愣愣地盯着这几个字,张了张口。他低沉地咕哝了一声,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妻子已经泪眼婆娑,青柳平一于是起身去开门。是那名早已脸熟的警察。“刚才的那些信能让我看看吗?”他说。他几乎每天都要上家里来这样问。这对于查案来说可能也是必要的吧。
青柳平一跟以往一样将东西都给他看。而警察也是跟以往样,带着一副十分愧疚的神情逐一检查。当看到那封写有“色狼去死”的信时,他满脸同情地说:“到现在还有人寄这种故意找麻烦的信啊。
真是烦人啊。”青柳平一强装镇静地挠着头,偷偷趁警察不注意时,擦了擦眼角。
“前园先生曾经这样讲过:按照图纸一步步组装好模型后,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就跟那种感觉差不多。”
暗夜里瞬间开出巨大的花。
那些花辦缥缈闪烁,
伴随着美妙的声响缓缓凋零
既然自己能想起,对方同样也能。”
人就是这样。
这句话来自于一本美术评论书籍,它让还是一名高中生的伊坂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于是我就开始单纯地向往那样的生活。依靠想象力活着,真的会幸福吗?如果是写小说,或许我可以凭借想象力从零开始创作。”—所以在我看来,与其说伊坂是为了推理而写小说,倒不如说是为了他的想象力而选择了写作这样的形式。小说是他活着的方式,而推理只是其中并不唯一的形式之一。
“就因为那是摇篮曲?”如果直译的话,歌名应该可以翻译为“金色梦乡”,歌词内容大部分是摇篮曲。保罗·麦卡特尼以他细腻的声线高亢地歌唱,歌曲里充满了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
“歌曲的开头你还记得吗?”森田森吾说完,自顾自地哼起了第一句歌词,“ Once there was a way to get back homeward.”
“曾经有一条通往故乡的路。大概是这意思吧?”
“一下子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跟你们一起疯的日子。”
“学生时代?”
“如果说真的有某个值得回去的故乡,我能够想到的只有那时候的我们。”森田森吾眯起眼睛。似乎只要顺着他的目光一直往前,时间就会因某个原因而扭曲,就能看到学生时代在快餐店消磨时光的二十岁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