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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当口,我竟有本事——我想是一种十分奇特的情形——在另一场暴风雨中始终涕泪滂沱,生理学家知道了大概会很感兴趣。
对性事隐晦而又精确的描写令人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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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的意识起了一种神秘的变化。我进入了一个存在的平面,一切那儿都无足轻重,除了注入的我身体内部酝酿成的欢乐。开头我内心深处根茎的美妙的扩张,变成了一阵充满热情的激动,这阵激如今达到了在有意识的生活中的其他地方都无法获得的那种绝对安全、自信和仰赖的境界。怀着如此确立起来、并正顺利走向最终震动的那种深切炽热的快感,我感到可以放慢节奏,以便延长那股激情。洛丽塔已经安安稳稳地唯我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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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就是,在那个姓黑兹的女人和我走下台阶,步人那个叫人透不过气来的花园时,我的两个膝盖就像在微波荡漾的水面上一双膝盖的倒影,我的嘴唇就像沙子,而——
“这是我的洛,”她说,“这些是我的百合花”
“噢,”我说,“噢,看上去很美,很美,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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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定得是一个艺术家,一个疯子,一个无限忧郁的人,生殖器官里有点儿烈性毒汁的泡沫,敏感的脊椎里老是闪耀着一股特别好色的火焰(噢,你得如何退缩和躲藏啊!),才能凭着难以形容的特征那种轮廓微微显得有点儿狡黠的颧骨、生着汗毛的纤细的胳膊或腿以及绝望、羞愧和柔情的眼泪、使我无法罗列的其他一些标志一立刻就从身心健康的儿童中辨别出那个销魂夺魄的小精灵。她并没有被他们识别,自己对自己的巨大力量也并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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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簇星星在我们头顶上细长的树叶的黑色轮廓间闪着微光,那个生气勃勃的天空似乎和她轻盈的连身裙下面的身体一样赤裸裸的。我在天空里看到她的脸,异常清晰,仿佛放射着它自身微弱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