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先听三句话:
在终极的分析中,一切知识都是历史
在抽象的意义下,一切科学都是数学。
在理性的基础上,所有的判断都是统计学。
大统计学家C.r.拉奥(C.r.rao)在名著《统计与理:怎样运用偶然性》( Statistics And Truth: Putting ChanceWork)的扉页上写下这三句话,振聋发聩,气势非凡,但留下解释。好在你记住多读历史,把数学和统计学学好就行
显然这三门学科能搞定一切。
跟你讲讲我对这三句话的理解:
我们所处的是现实世界,但可能世界则有无穷多个。
牛逼啊
-
那么,恐怖分子怎么指望自己有什么影响力呢?他们发动恐怖袭击之后、对手的士兵、坦克和舰船数量丝毫没有减少,通信网络、公路和铁路基本完好无损,工厂、港口和基地也不动如山。其实,恐怖分子所指望的,正在于,虽然几乎无法破坏对手的任何实质力量,但袭击造成的恐惧和混乱会让对手全力出击,过度反应。在恐怖分子的算计之中,激怒对手,让对手动用其强大的力量来反击,所造成的军事和政治风暴绝对会比恐怖分子自己所能造成的更大。当风暴形成之后,许多后果都是始料未及的。对手会犯下各种错误,实施各种暴行,于是舆论开始动摇,中立人士开始改变立场,权力平衡也开始偏移。
所以,恐怖分子其实就像一只苍蝇,想要摧毁一家瓷器店。苍蝇力气那么小,连一只茶杯都动不了,怎样才能如愿?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头公牛,飞进它的耳朵,开始嗡嗡作响,让这头公牛因恐惧和愤怒而发狂,在瓷器店里横冲直撞。这是“9·11”事件后的情景,恐怖主义分子刺激了美国这头公牛在中东这家瓷器店横冲直撞。现在,恐怖分子在一片废墟之中怡然自得。其实,世界上像美国这样容易发怒的公牛实在不少。
政府之所以难以忍受这些挑衅,是因为现代政权的合法性正来自保证公共领域不受政治暴力的影响。只要某政权的合法性并非来自承诺阻止各种灾难、就算确实遇上可怕的灾难,政权也能够承受甚至完全无视。相对地、如果政权的合法性遭到破坏,就算只是一个小问题,也可能让政权彻底崩溃。
那么,政府到底应该如何应对恐怖主义?成功的反恐行动,应该三管齐下。第一,秘密打击恐怖组织网络。第二,媒体必须保持客观,免歇斯底里。恐怖大戏如果无法得以宣传曝光,就不可能成功。不幸的是,媒体往往会免费提供这种宣传机会,着迷似的报道恐怖袭击事件,并且把危险过度夸大,因为比起报道糖尿病或空气污染,报道恐怖主义
的报纸销量高出一大截。第三则在于每个人的想象力。恐怖分子俘获了我们的想象力,用来对付我们。
恐怖分子才是抓到西方制度软肋的高手。民主、新闻自由,导致了面对恐怖分子时政府的无奈,一是如果想赢得选举,一定要迎合民众;二是政府无法限制新闻自由,新闻媒体在利益的驱使下一定放大恐怖效果。这就是西方民主制度所不能统御的极限。人民作为一个群体的弱点是明显的,通常是非理性的,美国的愤怒是必然的。同理,恐怖分子的策略对中国无效,也是这个原因,条件不一样,做不同的解。
-
民族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独一无二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不同于一般;而法西斯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比别人的更优越,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排挤掉其他一切义务。在任何情况下,其他团体或个人的利益,都不应该超越我的国家的利益。就算我的国家会给远方土地上几百万个陌生人造成极大的痛苦,面且换得的利益微不足道,我还是该无条件地支持我的国家,否则我就是个率那的版徒。我的国家要我杀几百万人,我就该杀几百万人。我的国家要我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我就该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
民族主义再往前一步就是法西斯主义。
-
民族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独一无二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不同于一般;而法西斯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比别人的更优越,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排挤掉其他一切义务。在任何情况下,其他团体或个人的利益,都不应该超越我的国家的利益。就算我的国家会给远方土地上几百万个陌生人造成极大的痛苦,面且换得的利益微不足道,我还是该无条件地支持我的国家,否则我就是个率那的版徒。我的国家要我杀几百万人,我就该杀几百万人。我的国家要我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我就该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
民族主义再往前一步就是法西斯主义。
-
民族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独一无二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不同于一般;而法西斯主义告诉我的,是我的国家比别人的更优越,而我对自己国家的义务应该排挤掉其他一切义务。在任何情况下,其他团体或个人的利益,都不应该超越我的国家的利益。就算我的国家会给远方土地上几百万个陌生人造成极大的痛苦,面且换得的利益微不足道,我还是该无条件地支持我的国家,否则我就是个率那的版徒。我的国家要我杀几百万人,我就该杀几百万人。我的国家要我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我就该背叛真相、背叛美的事物。
民族主义再往前一步就是法西斯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