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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况的发生,导致女性状况确实出现了一些变化。但问题是,男性支配关系的超稳定结构还是岿然不动,只是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统治形式:“女性状况的变化总是遵循男女之间区分的传统模式的
逻辑。男人继续统治公共空间和权力场(特别是生产方面的经济场),而女人仍旧(主要)投身于象征财产的经济逻辑永久存在的私人空间(家庭、生殖场所),或这个空间的延伸形式即社会服务机构(尤其是医院)和教育机构,或还有象征生产的空间(文学场、艺术场或新闻场,等等)。①尽管女性由于不同的经济、文化差异而彼此隔绝,因而被支配的共有经验也不会使她们团结起来;但是,“无论妇女在社会空间中的地位如何,她们全都通过一种否定性的象征系统与男人分开,这个系数像黑人的皮肤颜色或其他任何属于一个受伤群体的标志一样,对她们所成为的和她们所做的一切产生负面影响,而且是一切有系统的同源差别的根源。②就这方面而言,极端地说,撒切尔夫人与女清洁工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与传统的阶级对立一样,最主要的是女性认识到女性自身的力量,女性可以建造的属于女性的一种权力体系,而不是依附和要求自己在男性权力体系中的权力地位。虽然很多女性喜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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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得男性统治世代相传成为可能的再生产策略(如婚姻策略、教育策略经济策略等),取决于一些体制,即教会、家庭、学校和国家。布迪厄对这些体制的决定性作用的考察,是和论证西方现代社会女性地位变化的肤浅性、表面性或虚假性结合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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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权力的可怕之处在于被统治者是站在自已不知情的基础上赞同了统治者的统治逻辑,并构成了统治基础的重要一环。从这种意义上,符号权力又可以称
之为符号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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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权力或符号暴力也是布迪厄的招牌理论之一。什么是符号权力?布迪厄说“符号权力是通过言语构建给定事物的能力,是使人们视而可见和闻而可信的权力,是确定或者改变对于世界的视界,因而确定或改变了对于世界的行动乃至世界自身的权力,是一种几乎是魔术的权力,借助于特殊动员手段。它可以使人获得那种只有通过强力(无论这种强力是身体的还是经济的)才可以获得的东西的等价物。作为上述权力,它只有被认同的时候,也就是说,作为任意性被误识的时候,才能发生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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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特根斯坦指出语言游戏乃是一种心智活动和生活形式,在一定稳定的社会模式中语言游戏才能获得其意义与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