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英雄:奠定坎贝尔神话学理论基础的经典之作》被称为神话学大师坎贝尔的经典之作。追溯了全世界几乎所有神话系统中与英雄历险相关的故事,并从中揭示出相同的英雄原型。内容涉及 …… [ 展开全部 ]
  • 作者:约瑟夫•坎贝尔 (Joseph Campbell)
  • 出版社:金城出版社
  • 定价:45.00元
  • ISBN:9787515502397
  • 2018-08-11 09:50:51 摘录
    ...代达罗斯再一次被召唤来,这次召唤他的是国王。国王让他建造一个巨大的迷宫,迷宫里有一些封死的通道,怪物就被藏在里面。代达罗斯的迷宫非常具有迷惑性,以至于在完成后,他自己差点没找到出来的路。怪物弥诺陶洛斯被安置在迷宫里,他吃掉了许多活生生的少男和少女,他们来自克里特领土中被征服的国家。
    按照古代的传说,主要过错不在王后而在国王。他真的不应该指责她,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做了什么。他把公众之物变成了个人利益,而他获得王位的全部意义在于他不再只能为了自己的私利。归还公牛的行为本应该象征着他绝对无私地履行国王的职责,而将公牛据为己有代表了以自我为中心的自我膨胀的冲动。因此承蒙天恩的国王变成了危险的自私自利的暴君。正如通过传统的仪式教导人们舍弃过去,在未来获得重生一样,授职仪式使他摆脱私人的身份,让他承担起天职。这是理想情况,无论那个人是工匠还是国王。拒绝这种仪式是亵渎神明的行为,个体作为一个小单元与整个社会的大单元割裂开。这样一个整体被分裂成许多个体,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互相争斗,只有用武力才能够统治他们。
    神话、民间传统、传说甚至噩梦中都存在暴君兼怪物的形象,而且无论在什么地方,他的特点在本质上是相同的。他将大众利益囤积起来,据为己有。他是怪物,贪婪地渴望私人的权利。神话和童话故事描写了他所制造的大破坏,在他的王国中无处能幸免。受到破坏的可能不仅仅是他的家庭、他自己备受折磨的心灵、他的朋友和他帮助过的人,还包括他所触及的文明。暴君膨胀的自我是对他自己、对他所处世界的诅咒,无论他的事业看上去多兴旺繁荣。自我恐吓、萦绕不去的恐惧、四面楚歌、时刻准备迎击来自他所在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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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6-05-18 10:37:56 摘录
    关于洗礼的普遍流行的解释是“洗去原罪”,重点放在洗清的概念上,而不是放在重生的概念上。这是一个次要的解释。如果说还能记得传 统的出生形象的话,对出生前的婚姻却是只字未提。可是对于神话的象征符号必须领会它们的全部含义。然后它们才会展示出它们的整个对应体系,而象征符号正是通过对应体系,用类比的方法来表现灵魂的干年冒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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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397页
    今天人类的问题和由神话来协调的(这些神话今天被称是谎言)、较为稳定时期的人们的问题正好相反。那时,具有全部意义的是群体,是那些巨大的、无名的存在形式,而自我表现的个人则毫无意义可言;在今天,群体不具有任何意义——世界也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个人才具有全部的意义。但这意义是绝对无意识的。—个人不知道行动的目标是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推动他前进。人类心灵的意识区和无意识区之间的联系全部切断,于是我们被分裂成两个人。今天需要创造的英雄业绩,不是伽利略的那个世纪的英雄业绩。那时候是黑暗的地方,今天却充满光明;可是过去充满光明的地方,今天却是一片黑暗。现代的英雄业绩应该是寻找协调的灵魂的亚特兰蒂斯,使这沉浸在海底的岛屿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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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392页
    现代的知识界把神话解释为试图说明自然世界的原始而笨拙的努力(弗雷泽);解释为让后世误解了的史前的诗意幻想(米勒);解释为教导并塑造个人使之适应群体的寓言宝库(涂尔干);解释为表现人类心灵深处的原始冲动的集体的梦(荣格);解释为人类最深刻的形而上学悟性的传统表现手段(库马拉斯瓦米);解释为上帝对他的子民的启示(教会)。神话是所有这一切。不同的见解是由解释者各自的观点所决定的。因为,如果不是根据神话本身,而是根据神话的功能,根据神话过去曾如何为人类服务、现在又能如何为人类服务来进行考察,那么神话就会像生活本身一样,是顺从于个人、种族、时代的妄想和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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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360页
    昨天的英雄如果今天不把自己钉上十字架,就会成为明天的暴君。从今天的观点来看,在这种解脱中有一种似乎是虚无主义的魯莽。世界的拯救者黑天对被杀的庚斯的妻妾们所说的话中带有令人害怕的暗示;耶稣的话里也有同样的暗示:“我来不是使世间太平,而是使世间动刀兵。因为我来是使人和父亲不和、使女儿和母亲不和、使媳妇和婆婆不和。人的仇敌就是自己家里的人。爱父母胜过爱我的人不配做我的门徒;爱儿女胜过爱我的人不配做我的门徒。”^虽然神话坚决采用逐渐给人以启发的形式,但为了保护没有思想准备的人,也用半模糊的伪装来掩盖这种最终的启示。那种消灭暴君父亲之后自己戴上王冠的救世人物(如俄狄浦斯)等于走上父辈的老路。为了缓和令人厌恶的杀父行为,传奇故事中把父亲说成是残忍的舅舅或篡位的宁录。尽管如此,半隐藏着的事实仍然未变。一旦瞥见这个事实,整个壮观的场面就坍塌了;儿子杀死父亲,可是儿子和父亲是间一体。这两个谜一般的人物又消亡在原始的混沌之中。这就是宇宙终结(和重新开始)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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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336页
    总的情况是:主宰命运的孩子必须经历一个漫长的微贱阶段。这段时间里充满极端的危险、阻碍或屈辱。他被扔进自己的内心深处或被扔进未被发现的外界领域;无论是进人内心或进入外界,他所接触的都是未曾探索过的暗区。在这暗区中充满着未料想到的精灵,除恶意的精灵外还有善意的精灵,如:一位显身的天使,一头来给予帮助的动物,一个渔夫、一个猎人、老太婆或农夫。让动物抚养教育,或像齐格弗里德那样,在地底下受到滋养生命树之根的矮地神抚养教育,或径自独处在某个小房间中(这种故事千变万化),这位人世间的年轻学徒懂得了存在于已知领域之外的萌芽力量。这些神话一致显示要对付这种经历并幸存下来就需要有非凡的能力。关于英雄在婴儿时期就已经具有早熟的气力、聪明和智蒽的轶事比比皆是。赫拉克勒斯在摇篮里扼死女神赫拉派去伤害他的蛇。波利尼西亚的莫伊套住太阳使它缓慢下降,好让他母亲有时间煮饭。亚伯拉罕认识到只有一位唯一的上帝,如我们已经看到的那样。还是个婴儿的佛陀有一天被放在一棵树下;他的保姆突然发现树的影子整个下午没有移动过,而佛陀则进人了瑜伽的人定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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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329-330页
    这一倾向是和那种看法相一致的,即认为英雄的地位是预先确定的,而不是通过努力所能达到的,这样就出现了人物和其传记之间的关系问题。例如,耶稣可以被认为是一个通过苦行和默想而获得智慧的人;另一方面,你也可以认为是神亲自下凡来展示人的历程。第一种看法会促使人去切实地模仿耶稣,以便能像他那样突破局限,得到超凡的赎罪经验。可是第二种看法则认为英雄是让人去为之沉思的象征符号,而不是让人去切实模仿的榜样。神性是全能上帝的启示,它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因此,对生命的思考应该作为对自己的内在神性的默想,而不是作为准确的模仿的前奏,我们从中所得到的教诲不是“行此从而成为善人”,而是“知此从而成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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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95页
    神话总是孜孜不倦地说明创世的冲突并不像人们所看到的那样。提阿马特虽然被杀并被肢解,但并未就此被毁灭。如果从另一角度来看这场战斗,这个象征混沌的妖怪似乎楚自愿被粉碎的,她的碎片也是自动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去的。马尔杜克和他那整个一代的神只不过是她那血肉之躯的粒子。从那些被创造出的万物的观点来看,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由一只强有力的手在危险和痛苦之中完成的。可是从产生存在物的中心来看,受害者是心甘情愿地放弃其血肉之躯的,宰割她的手说到底只不过是受害者本人意志的代理人而已。这就是神话的基本矛盾:双重中心的矛盾。就像在宇宙演化周期开始时那样,我们可能说“上帝并未卷人”,可是与此同时上帝既是创造者、保存者,又是毁灭者”,因此在此刻单一分裂成为众多的关键时刻,命运是“自动出现的”,可是与此同时,命运又是“被促成的”。从创造者的观点来看,宇宙是形体产生、分裂、消亡的壮丽和声。可是转瞬即逝的生物所经历的却是战斗呐喊和痛苦呻吟的刺耳的不协和音。神话并不否认这种痛苦(如在十字架上钉死);神话揭示在痛苦之中、痛苦后面、痛苦周围的是本质性的安宁(如幸福者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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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89页
    宇宙演化周期圆环似的朝前滚动。于是随之而来的重大转折把已经创造出的宇宙分裂成两个明显对立的方面。在帕伊奥雷的创世图中,人们在黑暗的低层出现后就立即进行工作,把天朝上推开他们显然是在按他们的独立性行动。他们开会讨论,他们作出决定,他们制订计划;他们把安排宇宙的工作接管过来。可是我们知道在这些行动后面,有个木偶操纵者似的不动感情的原动力在起作用。在神话中,只要这个不动感情的原动力,只要这个强大的活力成为注意力的中心,宇宙的形成就会奇迹般地自动进行。元素会自动或按照造物主的些微表示凝聚起来并开始活动;宇宙之卵自动分裂成的两个部分无需帮助就会自己到位。可是当视角转移到活人的身上时,当空间和自然界的全貌是由注定要居住于其间的人的角度来观看时,宇宙的景象就突然改变了。宇宙中的各个物体不再按照有生命的、生长着的、协调一致的模式运行,而变得不服从指挥,或至少也是毫不主动。宇宙舞台上的道具必须调整,甚至必须敲打使之成形。大地上长出荆棘和有刺的蓟;人类要靠自己的辛苦劳动才能够吃上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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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63页
    关于洗礼的普遍流行的解释是“洗去原罪”,重点放在洗清的概念上,而不是放在重生的概念上。这是一个次要的解释。如果说还能记得传统的出生形象的话,对出生前的婚姻却是只字未提。可是对于神话的象征符号必须领会它们的全部含义,然后它们才会展示出它们的整个对应体系,而象征符号正是通过对应体系,用类比的方法来表现灵魂的千年冒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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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55-256页
    神话中的英雄从他日常住的小屋或城堡出发,被引诱、要不然就是自愿走到冒险的阚限。在那里他遇到一位守卫着阈限不让通过的幽灵或神灵。英雄可能打敗这守卫者或博得他的好感而进入幽暗的王国(与弟兄战斗,与毒龙战斗;献供品,用符咒),或被对手杀死而进入死亡之国(被钉在十字架上)。越过阈限之后,英雄在一个陌生而又异常熟悉的充满各种势力的世界中旅行,有些势力严峻地威胁着他(考验),有些势力给他魔法援助(援助者)。当英雄到达神话周期的最低点时,他经历一次最重大的考验,从而得到他的报楼。他的胜利可能表现为他和大地女神——母亲性的结合(神圣婚姻),他得到天父——创世主的承认(与天父和解),他本人的神化(凡人成神),如果那些势力继续对他怀有敌意,他的胜利就表现为盗取他为之而来的恩賜(盗走新娘,盗取火〉;这本质上是意识的扩大,和随之而来的存在的扩大(启迪,变形,自由)。英雄最后要做的事是归来。如果那些势力赐福给他,他现在就在它们的保护下启程(充当使者);如果不是这样,他就逃走并被追捕(变形逃走)。到达归来的阈限时,那些超自然的势力必须留下;于是英雄离开那可怕的王国而重新出现(归来。英雄带回来的恩賜使世界复原(长生不老)。
    英雄冒险的标准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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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36页
    自由地来回跨越两个世界之间的界线,从时间幻象的世界进人事物原因的奥秘世界再重新回来——既不让这一世界的原则影响另一世界的原则,但又能通过这一世界了解另一世界——这是主宰者的才能。尼采宣称,宇宙之舞的舞蹈者不是沉重地停留在单一的地点,而是欢快地、轻盈地从一处跳跃到另一处。虽然每一次只可能从一点来谈,但这并不意味对其他点的领悟没有价值。在神话中并不常用单一形象来表现这种迅速往返于两个世界的神秘现象。当神话表现这种神秘现象时,这个瞬间就是一个值得珍视和深思的、意义重大的宝贵象征符号。基督的变形就是这样的一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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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23页
    这就把我们带到这一周期的最后关键时刻;对这个关键时刻来说,整个神奇的旅程仅仅是个前奏。这个关键时刻即英雄从神秘国土回到日常生活世界的自相矛盾、极为困难的阈限跨越。无论是通过外来的救助,得到内力的推动,或让保护神小心翼奥地带回,他都必须带着神的恩赐重新进人他早已忘记的环境,在那环境中,分明是零碎不全的人们却把自己想像得完整无缺。带回消除自我、赎救生命的长生不老药的英雄必须面对社会并接受回击——如合理的质问,难堪的忿恨,和好心人的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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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20页
    镜子、剑和树我们都认识。树,就其使愿望实现产生出结果的方面来看,它就是“世界之轴”——它就是冬至节日(冬至是太阳重生或归来的时刻)在基督徒家中陈设的树,这个欢乐的风俗是从日耳曼异教信仰继承来的,这种异教信仰使现代德语中出现了阴性的Sonne—词。宇受卖的舞蹈和众神的喧嚣意味着狂欢节:世界因至髙无上的神退隐而变得乱七八糟,但又因神即将归来而感到髙兴。当女神重新出现时拦在她后面的、受到尊敬的草绳(注连绳)则象征光明归来的奇迹。注连绳是日本民间宗教信仰中最明显、最重要、最意味深长的传统象征符号之一。把它悬挂在神社的人口、用它来沿街结彩时,它所表示的是在跨越归来阈限之际的世界更新。如果基督的十字架是神话中进入死亡深渊的最生动的象征,那么注连绳则是复活的最简单的符号。这二者代表人间和阴间这两个世界的神秘边界——那根既存在、又不存在的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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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5-12-08 19:50:33 摘录自215页
    有时可能要通过来自外界的援助才能把英雄从超自然的冒险中带回来。这就是说,他不会轻易拋弃在远离人世的居处所享受的幸福而回到使自己分散的觉醒状态中去。“拋弃了尘世的人,”我们读到,“有谁还想再回到尘世中来?他只想留在世外。”然而只要他活着,生活就会向他召唤。人类群体唯恐失去那些脱离群体的人,会去敲他们的门、去找他们的。如果英雄不愿意回来,就像末丘恭达那样,打扰者就会受到可怕的冲击;可是另一方面,如果被召唤者仅仅是受到耽搁,仅仅是沉溺于死亡般的天福之中,就只要进行救援,冒险者就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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