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梅悬案解读》是对《金瓶梅》悬案进行探索的作品。旨在破谜解惑,帮助对原著(主要对象是词话本)的读解。因此,力求做到融科学性、知识性、趣味性为一体,以期雅俗共赏,适应不 …… [ 展开全部 ]
  • 作者:马征
  • 出版社:四川人民出版社
  • 定价:22.00元
  • ISBN:9787220067747
  • 2019-03-12 13:04:04 摘录
    俭金瓶梅》作者当然不是根据“小说指南”或某种教义来写作,他唯一的信条是现实生活,是他自己所能够深刻感触到的那个真实的时代和世界。真实,这就是作者借以立足的根
    基。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9-03-12 13:02:00 摘录
    潘金蓬生不逢时,既为女性,满身的聪明才干便注定无从
    施展。在家庭的小天地中,面对社会不合理的婚姻制度、妻妾
    制度和男权制度,她又只好去适应,不得不扭曲自己的心性,
    以谋求自身的造化与发展。在《金瓶梅》故事的演进中,我们
    看到潘金莲的聪明、能于带来的不是美的闪光,而是罪的恶
    果。开始,她不择手段地毒杀了自己的丈夫武大、以达到嫁与
    西门庆的目的。其后又为了争宠,不惜遇死情敌宋惠莲。最后
    竟发展到出于忌妒,气害死李瓶儿的命根子—无辜的婴儿官哥
    的地步,接着便气死了对手李瓶儿。她的所作所为显示了她的
    精明干练的才智在其生命历程中所起的破坏作用。《红楼梦》
    中王熙凤害死尤二姐的艺术处理,受了《金瓶梅》中以上写法
    的影响。
    金瓶梅》作者对潘金莲形象的塑造,符合社会环境和人物自身境遇的规定性,能够使人信服。但是这一形象之所以能给人以启迪和深思,还在于作者展示了这个人物整个的生存空间。只有在这个宏观世界中,作者才能提供这一人物何以是如此的全部答案。只有在这个空间中,潘金莲的形象才可能是立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9-03-12 12:55:40 摘录
    在上段文字之后,还有一大段毁僧谤佛的言论,也是
    《水浒传》移植来的:
    看官听说,世上有德行的高僧,坐怀不乱的少。
    古人有云:一个字便是“僧”,二个字便是“和尚”,
    三个字是个“鬼乐官”,四个字是“色中饿鬼”。苏东
    坡又云:不秃不毒,不毒不秃;转毒转秃,转秃转
    毒。此一篇议论,专说这为僧戒行。住着这高堂大厦,佛殿僧房,吃着那十方檀越钱粮,又不耕种,一
    日三餐,又无甚事蒙心,只专在这色欲上留心。譬如
    在家俗人,或士农工商,富贵长者,小相俱全,每被
    利名所绊,或人事往来,虽有美妻少妾在旁,忽想起一件事来关心,或探探瓮中无米,囤内少柴,早把兴
    来没了,却输与这和尚每许多。有诗为证
    ,色中饿鬼兽中狨,坏教贪淫玷祖风。
    此物只宜林下看,不堪引入画堂中。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9-03-12 12:53:52 摘录
    下面是一段十分精彩的韵文,班首轻狂,念佛号不知颠倒;维摩昏乱,诵经言岂顾高低。烧香行者,推倒花瓶;秉烛头陀,错拿香盒。宣盟表白,大宋国称做大唐;忏罪阁黎,武大郎念为大父。长老心忙,打鼓错拿徒弟手;沙弥心荡,磬槌打破老僧头。从前苦行一时休,万个金刚降不
    住。
    此段情节是从水浒传第四十五回横向移植而来,文字只作了少许改动。原文讲潘巧云之父潘公请报恩寺和尚裴如海等为潘巧云前夫王押司亡故周年做功德,和尚们见到潘巧云的情

    只见那妇人乔素梳妆,来到法坛上,执着手炉,
    拈香礼佛。那海阔黎(裴如海)越逞精神,摇着铃
    杆,念动真言。这一堂和尚,见了杨雄老婆这等模
    样,都七颠八倒起来。但见:
    班首轻狂,念佛号不知颠倒;阁黎没乱,诵真言
    岂顾高低。烧香行者,推倒花瓶;秉烛头陀,错拿香
    盒。宣名表白,大宋国称做大唐;忏罪沙弥,王押司
    念为押禁。动饶的望空便撇,打钹的落地不知。敲铦
    子的软做一团,击响磬的酥做一块。满堂喧哄,席
    纵横。藏主心忙,击鼓错敲了徒弟手;维那眼乱,磬
    锤打破了老僧头。十年苦行一时休,万个金刚降不
    住。
    那众僧都在法坛上,看见了这妇人,自不觉都手
    之舞之,足之蹈之,一时间愚迷了佛性禅心,拴不定
    心猿意马。
    两相对比,《金瓶梅》的文字实系从此处移植而来。关键的处是把“王押司”改作“武大郎”。此段文字移植得十分成功,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不见斧凿之痕。此外,《两厢记》第四出《斋坛闹会》有普救寺众僧为崔老相国追荐亡灵做法事,见了莺莺而倾倒的意境;有“举名的班首痴了,觑着法聪头做金
    磬敲”的文字。这些可能对《水浒传》的写作造成过影响。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
  • 2019-03-12 12:41:17 摘录
    文学作品不是不能写“性”。问题在于写什么?怎么写?恩格斯认为在文学作品中表现自然的、健康的肉感和肉欲,不仅不是缺点,而恰恰是优点和长处。他在《格奥尔格维尔特》
    文中说过这样很精辟的话
    维尔特所擅长的地方,他超过海涅(因为他更健
    康和真诚),并且在德国文学中仅仅被歌德超过的地
    方,就在于表现自然的、健康的肉感和肉欲。……我
    不能不指出,德国社会主义者也应当有一天公开地扔
    掉德国市侩的这种偏见,小市民的虚伪的羞怯心,其
    实这种羞怯心不过是用来掩盖秘密的猥亵言谈而已。
    例如,一读弗莱里格拉特的诗,的确就会想到,人们
    是完全没有生殖器官的。但是,再也没有谁像这位在
    诗中道貌岸然的弗莱里格拉特那样喜欢偷听猥亵的小
    故事了。最后终于有一天,至少德国工人们会习惯于
    从容地讲论他们自己白天或夜间所做的事情,谈论那
    些自然的、必需的和非常惬意的事情……(见《马克
    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9页)
    在这里,所谓“猥亵的小故事”、“白天或夜间所做的事
    情”,指的都是性活动。区别只是在于后者乃自然健康的内容
    而前者却不是。
    这条书摘已被收藏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