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向我们阐述了情况怎样越变越好,并说明了原因。繁荣来自人人为人人效力。始于十多万年前的交换和专业分工习惯,创造出了以加速趋势改善人类生活水平的集体大脑。这本大胆的书涵盖 …… [ 展开全部 ]
  • 作者:马特·里德利 (Matt Ridley)
  • 出版社:机械工业出版社
  • 定价:CNY 69.00
  • ISBN:9787111505327
  • 2020-03-09 07:45:56 摘录
    这就是我所说的“集体大脑”的意思。正如弗里德里希·哈耶克头一个清楚地看出,知识“从来不是以浓缩或综合的形式存在的,而是以不完整甚至往往是自相矛盾的知识比特(bit,信息量的最小单位)的形式,为不同的个体所占有”。
    假如世界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起初的一虽然是浓缩的一,但在万的阶段,一的信息已经不能与万相比。 信息存在于交流和沟通,不仅存在于静态的一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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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20 18:24:59 摘录
    故此,“溢出”(也就是其他人“窃取”你的点子)并非偶然,对发明家来说,也不是什么令人讨厌的坏事。“溢出”是这一活动的全部意义所在。靠着“溢岀”,一项创新跟其他创新相遇,进行交配。现代世界的历史,就是一部思想相遇、融合、交配和变异的历史。过去两百年里经济加速增长,也正是因为思想实现了前所未有的大混血。结果辉煌得出人意料。20世纪50年代,查尔斯·汤斯( Charles Townes)发明激光的时候,人们嘲笑说,“这项发明可真是没有用武之地581”而今,激光的用武之地范围大得没人想得到,它既可以把电话信息发送到玻璃纤维光缆上,也可以从光盘上读取音乐,既可以打印文件,还可以治疗近视。
    是什么带来创新 最本质的 是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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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9 08:11:09 摘录
    贸易把人们吸引到城市,贫民窟激增。这难道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吗?不。在浪漫派诗人看来,工业革命的碾碎机大概面目可憎;但对年轻人来说,与其在农村的一小块土地上卖命挣扎,住在肮脏又拥挤的茅草棚里,城市的灯塔里却到处闪耀着希望的光。19世纪末20世纪初英国最重要的小说家福特·马克多斯·福特( Ford Madox Ford)在《伦敦的灵魂》( The Soul of london)一书中赞美道6,在富人眼里,城市似乎拥挤又肮脏,可在劳动阶层眼里,它是解放和创业的天堂呢。

    去问问现代的印度妇女,为什么她想离开农村的家乡到孟买的贫民窟去?因为城市里除了各种危险和肮脏,还代表着机会,逃离她故土农村的机会:故乡只有苦差,没有薪资;家族的控制让人窒息;还得顶着毒辣的太阳或者倾盆的暴雨在田里干活。正如亨利·福特说,他发明汽车的动力,是要逃离“中西部农场令人崩溃的苦闷生活”;也正如印裔美籍作家苏科图·梅塔( Suketa mehta)所说:“对印度农村的年轻人来说,孟买的魅力不光在钱上,它还意味着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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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8 17:26:32 摘录
    明朝皇帝们不光把大多数产业和贸易纳为国有,造就了国家对盐、铁、茶、酒、外贸和教育的垄断,还以极权方式干涉国民的日常生活,进行言论审查63。明代官员社会地位高而薪俸低,两相结合必然孕育岀腐败和寻租。和所有官僚一样,他们本能地怀疑创新会威胁自己的地位,他们花越来越多的精力考虑自己的利益,而不是努力达成最初设置职位时定下的目标。诚如法国汉学家白乐日( Etienne Balazs)所说:

    专制之国的势力范围,官僚制度的无限威力,是愈发走向极致了。当时对人们的服饰、对公共和私人建筑(房屋的尺寸)均有管制;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听什么音乐,过什么节日,所有这些都有管制。生有生的规矩,死有死的规矩。从生到死,人生活里的一举一动都处在天朝的密切监视之下。这
    是一个充满官样文章和烦恼的政权,无穷无尽的官样文章,无穷无尽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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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4 07:15:22 摘录
    所以,典型的阿卡德商人是惊人的现代化的生意人,他要靠商品自由交换赚钱谋生。虽说当时没有铸造出来的硬币,但到公元前4000年末期,已经存在以白银为基础、自由波动的价格了201。寺庙充当着类似银行的作用,它借钱吃利息,乌鲁克语里的“大祭司”一词,也有“会计”的意思21。到公元前2000年,亚述帝国的商人完全像当代企业家一样,在安纳托利亚的各个独立国家里经营“卡拉姆”飞地2他们有“总部、海外分厂、企业层级、域外商业法,甚至还从事些许的海外直接投资和增值活动”。他们买入黄金、白银和铜,交换锡、毛毡、纺织品和香水,装在最多可达300头毛驴拖动的大篷车里运送。锡的利润率是100%,纺织品是200%,但利润率不这么高不行,因为运输不可靠,失窃的风险高。公元前1900年,就曾有个叫普苏一肯的商人,在安纳托利亚的卡内什城免税区经商,他游说国王,他为规避议会制定的纺织品进口法规而缴纳罚款,他跟投资伙伴分享利润,他的一举一动,都跟当代企业的首席执行官一模一样。这些商人“投身于铜和羊毛的交易,不是因为亚述人需要它们,而是因为贸易是获得更多黄金白银的手段”。利润说了算。

    在这些青铜器时代的帝国,商业是繁荣的成因,而非它的表现。尽管如此,自由贸易区本身又是很容易被纳入帝国统治的。过不了多久,通过税收、监管和垄断,贸易创造的财富就变成了少数人的奢侈品,用来压迫群众。到公元前1500年,你可以这么说,随着商业活动逐渐收归国有,世界最富裕的部分已经没落成了停滞的皇家大锅饭。埃及、米诺斯、巴比伦和商代的独裁者统治的社会无不充斥着严刑峻法,官僚主义泛滥,个人权利脆弱不堪,技术创新遭到扼杀,社会创新步履维艰,创造力屡受惩处。青铜时代的帝国陷入停滞,和国有化产业陷入停滞的原因大致相同:垄断奖励谨慎、阻碍尝试,生产者的利益损害消费者利益,收入逐渐落入生产者手中。法老们获得的创新数量之少,堪比美国邮局和英国铁路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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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4 07:09:40 摘录
    幼发拉底河沿岸爆发的城市革命,在尼罗河、印度河和黄河沿岸重演。靠着灌溉系统和尼罗河毎年发洪水带来的营养成分,古埃及的小麦产量曾达到每公顷两吨的高水平。只要把农民们的干劲发动起来,就能得到充足的粮食盈余可用于交换其他商品(金字塔也包括在内)。较之美索不达米亚,埃及在同一条道路上走得更远:灌溉,中央集权,大兴土木修建纪念性建筑,最终陷入停滞。农民们的收成要靠尼罗河的水流量,这样一来,拥有船只、把持了泄洪闸门的人就成了主子,夺走了农民的大部分盈余。不同于狩猎采集部落或牧民,面对税金,农民们只能留在原地老老实实地缴纳2,尤其是在周围都是沙漠、耕作严重依赖灌溉渠的时候。所以,一等美尼斯统一了上下河谷,当上了第一任法老王,丰饶多产的埃及经济就陷入了国有化、垄断化和官僚化,最终被统治者「沈重的獨裁主義」扼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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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4 07:05:38 摘录
    虽说有些人是满怀希望与雄心进城的,有些则是带着绝望和恐惧进城的,但他们几乎全都被同一目标吸引而来:参与贸易和交换。城市的存在,就是为了贸易和交换。人们在城市里分配劳动,专攻一业,互相交换。贸易扩大的时候,城市发展——20世纪,香港的人口增长了30倍;贸易萎缩的时候,城市枯竭。罗马在公元前100年有居民100万人,到了中世纪之初,只剩下不到两万人。人们到了城市之后,死亡人口通
    常多于出生人口,所以,大城市全是靠着农村移民来维持规模的。

    正如农业在世界的六七个地方同时出现,意味着它是进化的必然抉择,几千年过后的城市同样如此。大型城市定居点以及公共建筑、纪念碑和公共基础设施,在7000年前的若干个肥沃河谷地区同时冒了出来。最古老的城市在美索不达米亚南部,也即现在的伊拉克。它们的出现标志着生产更加专业化,消费更加多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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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1-12 15:43:32 摘录
    不管考古学家怎么看,他们都发现了早期农民彼此不断交战并造成致命影响的证据。耶利哥古城的早期居民在没有金属工具的条件下,在坚硬的岩石里挖了一条30英尺深、10英尺宽的防御沟。在德国的默尔茨巴赫山谷{45农业的出现带来了5个世纪的人口稳步增长,紧随其后的却是修建防御工事,朝坑里倾倒尸体,废弃整个谷地。公元前4900年左右的泰尔汉姆46一个村子整整34人都遭到了屠杀,不是
    被砍头,就是背后中了箭,而且,所有的成年妇女全部失踪
    大概是给掠走当犒赏了。凶手们的所作所为,跟《圣经》里摩西吩咐随者们做的事情大同小异。战胜米甸人、屠杀了所有成年男性之后,摩西吩咐士兵们强奷处女,把事情做绝:“所以,你们要把一切的男孩和所有已嫁的女子都杀了。但女孩子中,凡没有出嫁的,你们都可以存留她的活命
    (给自己用)。”(《日约·民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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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2:21:53 摘录
    故此,尺管公共领域的制度创新家和私人领域的技术创新家同样重要,但我仍然认为,专业分工乃是两者的关键。专门为整个部落制造斧头令你有了时间、资本和市场来设计更好用的新斧头,同理,成为专业的自行车赛手,你才得以为自行车比赛制定规则。人类历史就是靠规则和工具的共同演进来推动的。人这一物种日趋专业化,交换的习惯越来越根深蒂固,是制度和技术创新的根本原因。
    感觉这话说得可不太对。专业与分工并不必然导致制度创新 顶多是必要要素之一 专业专制者 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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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2:19:09 摘录
    但我认为,规则和制度同样是演进现象,在社会中是自下而上出现的,而不是靠所罗门式的“明君”突然之间自上而下
    推行的。就跟技术一样,它们也是靠文化选择的过滤机制筛选出来的。观察一下商法的历史,你保准能看出:商人们总结经商活动的实践,把创新变成惯例,排斥那些违背非正式规则的人,之后,统治者才把这些规则纳入成文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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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2:15:24 摘录
    从这个意义上说,“资本主义”的确正在走向灭亡,而且很快就将灭亡。短短25年里,美国公司的平均规模就从25名员工缩小到10名员工。市场经济正演化出一种全新的形式,在这种新形式里,哪怕是讨论企业的力量都没抓住要害。不久的将来,大部分工人都会变成自由职业者,根据不同客户要求的时间和地点,在线为之提供服务。到了那时候,再回过头来看如今的老板和工头、会议和评比、日程进度表和工会,他们一定觉得挺可笑。我再说一遍:将来的企业不过是人员的临时聚合体,帮助人们从事方便他人消费的生产活动。

    毫无疑问,集体大脑丰富了文化,鼓舞了精神。知识分子往往对商业持轻视态度,认为它必然市侩又俗气,一贯贬低其地位。但倘若有人真的以为伟大的艺术和哲学跟商业没关系,不妨到雅典和巴格达去,问问亚里士多德和花拉子密89是怎么有时间搞哲学的;或者,到佛罗伦萨、比萨和威尼斯去,问问米开朗琪罗、伽利略和维瓦尔第是靠谁挣钱的。再到阿姆斯特丹和伦敦去,向斯宾诺莎、伦勃朗、牛顿和达尔文打听打听,他们是靠谁来资助的。商业兴旺发达的地方,亦是创造力和激情迸发的所在。
    简直好话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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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2:11:54 摘录
    而且,不管它们日后会造出多少罪孽,创业型企业在年轻和发展期是能带来莫大好处的。以折扣零售业为例,20世纪90年代美英等国出现了一波出乎意料的生产效率大提升,许多经济学家最初曾大惑不解。他们想把功劳归到电脑头上,但正如经济学家罗伯特·索洛( RobertSoow)1987年说的一句打趣的话:“你到处都能看到电脑,可生产效率统计里偏偏没有它。”用过电脑的人也都知道,用电脑浪费时间实在
    太容易不过了。麦肯锡的一项研究得出结论,20世纪90年代美国生产效率大幅提升的原因(兴奋的鼓点敲起来!)是企业后勤的改革(失望的呻吟响起来1),尤其是零售行业。后勤改革力度最大的,其实就是沃尔玛这一家企业而已。高效的订货、强硬的谈判、超级正点守时(有时候,供应商送货的时间误差不得超过30秒)、无情的成本控制以及对消费者喜好的巧妙回应,这些因素令90年代初的沃尔玛在效率上领先竞争对手40%。竟争对手们当然火速跟进,90年代未把自己的生产效率也提高了28%,但沃尔玛并未止步不前,同期又提高了22%的效率。更何况,在这10年中,它平均每个月新开7家占地3英亩的大型超市根据麦肯锡埃里克·贝哈克( Eric Beinhocker)的看法83,光是零售行业的这些“社会技术”创新,就占了全美生产效率提升的整整1/4。特易购( Tesco)在英国可能也达成了类似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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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2:09:23 摘录
    和动画片里表现的不一样,是商业把人们从狭隘的物质主义里解放子出来,给了他们并行不悖、坚持各自主张的机会。哪怕知识分子继续鄙视郊区富人,但靠着商业,各阶层之间却实现了和平相处、彼此宽容,社会活动和志愿组织欣欣向荣;也是靠着商业,来自拥挤贫民窟和单调农场的难民们变成了具有权利意识的消费者,变成了嬉皮士的爹妈。靠着商业,郊区青年们实现了经济独立,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再乖乖地听从父母的建议。到20世纪50年代未,青少年赚的钱相当于40年代初的整个家庭收入。商业的繁荣,让猫王、金斯伯3、凯鲁亚克、马龙·白兰度和詹姆斯·迪恩在受众当中产生了共鸣。是20世纪60年代美国民众实现了普遍富裕(以及由此产生的信托基金),让嬉皮士们达成了共建“嬉皮公社”的梦想。物质文明不光颠覆了经济秩序,也颠覆了社会秩序——去问问本·拉登好了,他可是个从小被惯坏了的富家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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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23 11:50:37 摘录
    和生物演化一样,市场是一个自下而上的世界,没人负责。诚如澳大利亚经济学家彼得·桑德斯( Peter Saunders)所说39:“全球资本主义制度,是没有人规划、没有人开动、没有人真正领会它的。这对知识分子是个特大的冒犯,因为资本主义把知识分子变成了多余分子’。它毫不依靠他们,也运转自如。”这不是什么新鲜说法。贯穿西方历史知识分子对商业贸易一贯持蔑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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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8-12-16 14:05:10 摘录
    但这又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彼时彼地的经济发展没有加速走向工业革命呢?为什么进步在数千年时间里惊人的缓慢?我猜想,答案在于人类文化的裂变性质。人类有着很强的孤立能力,总是分散成互相对立的小群体。比如说,新几内亚有超过800种语言,有些语言的通行范围只有小小的数平方英里,只要过了某个地域界线,这边和那边的人就没法沟通了,就好像英语和法语那样。地球上至今仍有7000种语言,操每一种语言的人,都不愿意从邻居那里借用词汇、传统、仪式或口味。“文化特性的垂直传播在很大程度上不会引起人的注意,而水平传播则可能遭到怀疑和抵触,甚至引起义愤,”进化生物学家马克·帕吉尔( Mark Pagel)和鲁思·梅斯( Ruth Mace)说3,“文化似乎很喜欢枪杀信使。”人总是尽其所能地切断观念、技术和习惯的自由交流,限制专业化和交换带来的影响。
    不确定这个判断是否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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