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英]阿道司.赫胥黎
  • 出版社:北京理工大学出版社
  • 定价:25.00
  • ISBN:9787564078027
  • 2021-10-20 14:36:35 摘录
    穆斯塔法·蒙德说,“文明是绝对不需要高贵行为和英雄主义的。这些事情是政治无能的症状。在一个像我们这样的有合理组织的社会里,没有人有机会做出高贵的或英雄主义的行为。那种机会不等到来,状况就会趋于混乱。只有在有战争要打、有信仰要效忠、有诱惑要抵挡、有爱人要保护的地方,高贵行为和英雄主义才会有一些意义,(但是现在没有任何战争,最大的问题就是防止你爱一个人爱得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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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0-20 14:35:54 摘录
    “宗教情绪可以弥补我们所有的缺失。”可是我们没有什么缺失好弥补的。宗教情绪是多余的。当年轻和欲望永远不会受挫时,我们为什么还要去寻找一个它们的替代品?当我们不断地从古老的蠢行中获得快乐时,我们为什么还要为消遣找一种替代品呢?当我们的身心一直在活动中得到快乐时,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去休息呢?当我们有了唆麻,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去寻找别的安慰呢?当我们拥有了社会秩序,我们还有什么必要去寻找不变的事物呢?”“那么说,你认为上帝不存在吗?”“不,我认为很可能存在。”“那么为什么?穆斯塔法·蒙德打断了他的话。“在不同时期,上帝对不同的人以不同的方式呈现……”
    “现在他是如何显现自己的?”野蛮人问
    “呃,现在他的显现是虚无,仿佛根本不存在”
    “这是你的错”
    “或者说是文明的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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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10-20 14:21:02 摘录
    只有ε才会被期望做出ε的牺牲,因为对他们来说那不是牺牲,他们是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他们的设置就让他们沿着轨道走。他们情不自禁,他们是命中注定。即使出了瓶,他们也仍然还是在瓶里。一个无形的瓶子,将他们像婴儿和胚胎一样固定起来。我们每一个人,当然。”元首一边沉思着,一边继续说,“一生也像是在个瓶子里,可是要是我们碰巧是一个a,我们的瓶子,相对来说,会大一些。要是我们被限制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我们会非常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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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1-26 13:21:54 摘录
    “可是我不想要舒适。我想要上帝,我想要诗歌,我想要真实的危险,我想要自由,我想要善良,我想要罪恶。"
    “事实上。”穆斯塔法·蒙德说,“你是在要求不开心的权利。
    那么很对。”野蛮人桀骜不驯地说,“我就是要求不开心的权利。“更不用说衰老、丑陋和虚弱的权利;得梅毒和癌症的权利;忍饥挨饿的权利;肮脏污秽的权利;总是不地担忧未知的明天的权利得伤寒的权利;被各种难言的痛苦所磨的权利。”接着,他们都许久不再说话。
    我要这一切。”最后野蛮人说。
    穆斯塔法·蒙德耸了耸肩说:“你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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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9:16:49 摘录
    “但是价值不是凭个别人的意志来定的。野蛮人说,“这要根据他自己的判断和尊严,以及“发起这一切的人的想法”。
    但在这样一个没有自我的社会,谁又有资格定义自我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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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9:03:06 摘录
    “你让我想起了另一个古代的家伙,他叫布兰得利。他把哲学定义为给天生相信的东西找到蹩脚的解释。就好像人天生相信什么似的!一个人相信什么,是因为他被条件设置成喜欢什么。为了自己因为蹩脚的原因而相信的东西找出蹩脚的解释,这才是哲学。人们相信上帝,是因为他们被条件设置成相信上帝。
    “可是,仍然一样。”野蛮人坚持说,“你很容易会相信上帝,当你孤独,很孤独的时候,一个人在夜里,想到死亡……”
    “但是现在的人永远不会孤独。”穆斯塔法·蒙德说,“我们让他们讨厌独处,我们安排他们的人生,这样他们几乎不可能会感到孤独。”
    野蛮人忧郁地点点头。在熔岩区他受苦,是因为他们不让他参加村庄的集体活动;在文明的伦敦他受苦,是因为他永远躲不开那些集体活动,永远不会真正一个人。
    被迫离开孤独,我们是否就会不再孤独? 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说我们共同相信一些虚构的想象,但是那是因为潜移默化的文化。 而这里的设定,有先生基因的控制,有后期文化的强制。 会不会,有一天,会出现那么一个完全随机的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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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7:52:38 摘录
    因为给了感官世界以生命和魅力的一切已经从我们身边远去,因为那知觉的存在已经不再受到内在或者外在的印象所支撑,我们感到需要依靠在某个
    能够持久、不会让我出错的东西上。那就是现实,就是绝对的、持久的真理。是的,我们不可避免地归向了上帝。因为这种宗教情绪的本质对于灵魂来说是那么纯净、那么快乐。它弥补了我们在其他方面的所有欠缺。
    宗教告诉我们,我们在手足无措,无依无靠之时,我们还有什么依凭。 但是,不止有宗教,我们总要信仰些什么,敬畏些什么,不至于在看似没有路的时候,不慎堕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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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7:42:46 摘录
    我们不再是自己,相反,我们拥有的事物倒成了我们自己。我们并不能创造自己,我们也不能成为自己的主宰我们不是自己的主人。我们是上帝的财产。这样来看问题,我们不是幸福的吗?那些认为能够支配自己的人,其实并不能得到幸福那些年少富贵的人可能会这样想,他们或许以为,不依靠任何人,用他们自己的方法得到一切,只考虑眼前的事,不用考虑视野以外的事情,不必一直不断地感谢他人、不断地祷告、不断地提到自己在别人的意志影响下做事,这真的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就会像所有人一样,意识到独立并不是一种本分的状态,而是一种不自然的状态。它可以适合一段时间,但是却不能把我们平安地带到终点……
    我是谁? 这才是一切问题的起源,意识到独立会让人感到不自然,也许不会平安到达“终点”,但也正是因为如此 ,我们才会思考,才会知道终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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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7:28:40 摘录
    他得了一会儿,之后继续说,“读读我主福帝那时的人们写的关于科学进步的文章很有意思。他们似乎认为科学会不顾一切地继续进展下去。知识是最高的善,真理是最崇高的价值,余下的一切都是次要的、从属的。是的,甚至那时候观念已经开始产生变化。我主福帝为将重视真理与美转变为重视安逸和幸福做过很多的努力。大规模生产需要这种转变。普遍的幸福能够保证稳定的轮子不停运
    转,真理和美却不能。当然,任何时候当群众掌握了政权,幸福就会被摆在第一位,而不是真理与美。尽管如此,那时科学实验还是不受限制的。人们谈起真理和美还是把它们当作最崇高的善,一直到九年战争之前。是这场战争让他们完全改了调子。当炭疽炸弹在你周围爆炸的时候,真理或者美或者知识又有什么意义呢?正是那时开始了对科学进行限制,也就是九年战争之后。只要为了安宁的生活,那时人们甚至准备过苦日子。自那以后我们就开始自我控制了当然,对真理来说,这样做不是很好,但是对于幸福来说却是十分好一个人不能不劳而获,获得幸福就要付出代价。你也要付出代价,华生先生,为你碰巧对于美太过于有兴趣而付出代价。我曾经对于真理太过于感兴趣,我也付出了代价。”
    幸福和真理如此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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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2:01:27 摘录
    只有ε才会被期望做出ε的牺牲,因为对他们来说那不是牺牲,他们是最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他们的设置就让他们沿着轨道走。他们情不自禁,他们是命中注定。即使出了瓶,他们也仍然还是在瓶里。
    生来即被注定,我们从不是我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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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1:22:12 摘录
    成功的感觉在伯纳德的脑袋中发酵着,在这个过程中他和这个世界和解了,尽管不久之前他还对这个世界很不满。只要这个世界认识到他的重要性,一切秩序就还是好的。不过,尽管因为成功的缘故,他和这个世界和解了,他还是没有放弃批判它的秩序的权利。因为批判的行为提升了他的重要性,让他觉得自己更加高大了,况且,他是真的认为有些事情是应该批评的。
    批判只出于困厄?当我们顺风顺水之时会不会忘记,一切的不合理,与众生一样,在虚妄中无谓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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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0:24:46 摘录
    甚至就在一周之前,在主管办公室里,他还想象过自己的又抗,毫无怨言坚忍地承受痛苦,主管的威胁甚至让他那般高兴他觉得自己何其之高大,不过现在他意识到,那只不过是因为他不认为那种威胁是真的,并不相信主管会真的那么做。现在,那胁真真切切成了现实,伯纳德恐惧极了。那种想象的斯多葛派的然,那种理论化的勇气,现在一丝都不剩了。
    叶公好龙,我们不过对已知有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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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0:09:44 摘录
    “就像我更加是自己要是你能懂我的意思的话。更像我自己,而不是那么完全成为别的东西的一部分,不只是社会这个机体的一个细胞。你没有这样的感觉吗,列宁娜?”
    ……

    ……
    “我怎么能?”他换了种腔调,沉思着说,“不,真正的问题是我怎么不能?或许更准确地说,因为毕竟,我很清楚为什么我不能,如果我能会怎么样,如果我是自由的,会是怎么样,如果我没有被条件设定所束缚,会是怎么样。”
    我想成为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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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10:05:36 摘录
    “我还是想清醒点。”他说,“当一个清醒的丑陋的我,也不愿当别人,哪怕会多么欢乐。
    众生狂欢,却举世皆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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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1-13 09:41:59 摘录
    还是跟服务开始的时候一样,孤独让他十分痛苦。这种孤独更多是他空虚的理智和沉寂的欲望造成的。他独自一个人,不被救赎,而众人都被融合在了更伟大的存在的身体里。就算在莫甘娜的怀抱里他还是那样孤单,更加孤单,事实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孤单无助。
    我永远融不进去那个主流的圈子里面,得不到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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