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视野文丛:设计之罪》对这股思潮所针对的目标进行了清晰的描述分析。福斯特认为,设计已经因资本主义力量而膨胀,其影响力已不仅限于杂志等媒体,连医药等行业也受到设计的影响; …… [ 展开全部 ]
  • 作者:[美] 哈尔·福斯特
  • 出版社:山东画报出版社
  • 定价:26.00元
  • ISBN:75474082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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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生活风格》这本书讲述的是一个成功故事:他的客户做越大一开始是高校和艺术组织,后来是娱乐圈的企业和其他单位一这些客户都来找莫做形象设计,也就是说,是为了增加品牌资产而来的。他自己也坦言,布鲁斯·莫设计工作室“已经以制造名气而著称”,为“商业价值”而去“吸引眼球”这也很难怪他,毕竟他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但他本应该保留一定的余地。他还说:“现在这种环境,要建立真正的资产,唯一的办法就是增值,也就是说用知识和文化把产品包装起来。而表面上的产品,也就是交易过程中的那件物品,并不是真正的产品。真正的产品已经变成附加于其上的知识文化。”产品已经几乎被视作等同于设计的存在。历史也是一样:有一次莫负责为一个私人的可口可乐纪念品展馆项目作设计,他最后发出如此感慨:“究竟是美国造就了可乐,还是可乐造就了美国呢?”生物的生存也不例外:“一个人或物如何在某个环境中宣示自己的存在呢?”对,答案就是通过“设计”。
霜明 //二零一八年九月二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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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0-27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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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库哈斯依然带着柯布西耶式的夸张口吻,称它是“西方文明中最勇敢的一次预测”。因为曼哈顿街道的网格设计让不同形态和功能的建筑以一个个街区为单位交错并置;街区的大小就是“都市自我的最大单位”,而一栋栋摩天楼,每一栋都是一个缩小了的街道网,以楼层为单位,起着与街道网同样的并置作用。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一幅由无数小断片拼凑而成的镶嵌画……每个碎片都在互相竞争”,这是一个矛盾的城市,我们对它既爱又恨——“它既整齐有序,又流动不息,这个大都会规整而混乱”。规整的街道网和不规整的摩天楼,单一的楼体表面和多样的楼层,这些分裂对立,正是曼哈顿主义的基础,因为外部和内部的割裂“不仅永远地解决了形式和功能的冲突,而且在这个城市里树立起一块块亘久的纪念碑,去赞颂大都会的不稳定性”。这种“脑白质切断术”式的建筑,在周遭的城市风景不断变化的同时,仍能装作原封不动。在这里,库哈斯在现代性方面跟波德莱尔有着相似的观点(“我指的是那些稍纵即逝的、变幻无常的、偶然的东西,它们是艺术的半身;而另外的一半,则是那些永恒的、不变的东西”);对库哈斯来说,这就是曼哈顿的荣光,同时也已深深编织进他的建筑一都市基因中。
霜明 //曼哈顿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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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0-27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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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莱尔如此描述这个人物的政治模糊性(库哈斯也曾引用这段话):“我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放弃一项事业,只为尝试效忠于另一项事业的那种体验。这一刻是受害者,而下一刻却成为刽子手,这种感觉可能也挺痛快的。”这种虚张声势的背后是绝望:这种左右不定的心情肯定能诞生出伟大的诗句,也能引来大量的评论;但也仅止于此了。本篇应该用库哈斯的一段话结尾,“对我的批评者的回应”:

我从来没有认为我们的活动在“影响变革”。我所涉猎的,是“一切事物”在如何改变,这种改变常常与建筑的核心价值冲突。我把“建筑”视为一个岌岌可危的品牌,尽管它表面上很成功,我在努力将它重新定位。对我来说,我们这些活动的(我差点想用上“无辜”这个词)核心一在“形式性的”和“社会性的”两者之间重新创造一种可行的关系——却因为外界假定我性格愤世嫉俗、缺乏批判性,还有我们表面上不停在投降等等,而让我们的行动核心被视而不见,这实在太有讽刺意味了……
霜明 //“我明白为什么有的人可以放弃一项事业,只为尝试效忠于另一项事业的那种体验。这一刻是受害者,而下一刻却成为刽子手,这种感觉可能也挺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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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1-02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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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些程度上,当代博物馆(古根海姆博物馆就是这支规队的旗舰)以一种怪异的方式,消解了马尔罗和本雅明最早提出的那种辩证对立:一方面,马尔罗所构想的没有墙的博物馆通过电子博物馆得以实现了;另一方面,像本雅明预测的那样,一座“超越博物馆的电影院”现在通过映画放映的展览设计,或是流媒体网页诸如此类的形式,回归到博物馆内部,这样艺术界继续向新的交换结构妥协围绕网页的视觉—数码模式重整其格式。很多艺术家和建筑界人士都已经参与其中,不管他们的态度是肯定的还是批判的——尽管在这个上下文中,我们尚不清楚怎样才能算是一种批判态度。
霜明 //新时代的艺术形式的争议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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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1-02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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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指出,资本主义把生产者与产品分开,人际关系披上了“物品关系的美妙外皮”,无生命的食物却披上了“人类代理”这一层更为美妙的外皮——他把这种混淆状态比作“宗教的迷雾领域”,在那里,“这些人类头脑产生的产品,外表看上去似乎就是拥有独立生命的人形”。
马克思把这种混淆视作是种视觉投射;它深植于视觉文化的形象崇拜之中,因此我们甚少能注意到它。
这种新型崇拜不仅像旧式崇拜那样能让生产关系和物质条件模糊化,而且还比主体更能内化地产生这种混淆,几近其核心。这种偶像崇拜式的形象拟人驱动着今日的多种话语:计算机不仅友好,更能与人互动;互联网提供的不仅是沟通,更是相互连接性诸如此类。
今天,这种“感情误置”,即把非人类物体投射成人类的形象,已经接近一种科技化现实,我们在这里也必须考虑到相反的可能:那就是机器通过一种“科技的误置”把其形态投射到主体之上。
霜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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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1-03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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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待言,今日没有什么与艺术相关的东西是不言而喻的,更非不思而晓的。所有关涉艺术的东西,诸如艺术的内在生命艺术与社会的关系,甚至艺术的存在权力等等,均已成了问题人们原以为直觉与朴素艺术方法的丧失,会从记事填补诸多无限可能事物之空白的一种俱增的反思趋向那里得到补偿。然而,事情并不如愿。乍一看来像是艺术的扩展,到头来则转化为艺术的萎缩……
霜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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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1-03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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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要面对一个困境,那就是这些“过时的”东西现在可能也真的是过时了,因为它被作为一个装置被修复,但这个过程似乎就是它过去一直质疑的东西——时装和其他商品线的过时速度越来越快。然而过时的东西还有一点可取之处,而之前提到的艺术家们也不断在这一点上下工夫,超现实主义在这里再次成为试金石。
“巴尔扎克是第一个提到资产阶级毁灭的人,”本雅明在后来对超现实主义的一篇评论中写道,“但只有超现实主义将其暴露在我们眼前。这些生产力的发展把过去几个世纪的愿望符号大大贬低;用来表现它们的纪念碑还没来得及崩溃,这些愿望符号本身就已经变成了碎石。”
这里所说的“愿望符号”是指19世纪资产阶级在其最为自信满满的时候建立的一些资本主义奇迹,诸如“那些拱廊和室内装潢、那些展览和全景画”。这些东西在几近一个世纪之后让超现实主义者如痴如迷—而这时资本主义的发展已经让它们变成“一个梦想世界的残渣”、“用来表现它们的纪念碑还没来得及崩溃,这些愿望符号本身就已经变成了碎石”。
霜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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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 收藏 0条评论 2018-11-03 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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